想把她就这样摁在雪貂绒毯上……
他眉头拧紧,思绪发沉。
吃过跟没吃过的区别很大。
他本就是精力旺盛的男人。
没吃过前靠行猎、走军火那些凶性活计泄掉精力,哪怕同屋而眠都不会起什么心思。
吃过之后,哪怕只有一回,也像是刻入心脉的瘾。
那些蛮力的消磨与她相比都索然无味。
一回根本不够。
整夜怕是都不够。
不够到,看见她就会心底发痒。
连呼吸都像是引-诱。
……
算了。
戎肆起身,他忽然就理解楚御为什么新婚就要跟她分房。
一个屋子里能忍住才怪。
迟早把她身子折腾坏。
偏偏她还禁不住折腾。
他往外走。
虞绾音也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
还是紧张地等了一会儿。
但进来的是段婶。
段婶是笑着进来的,“我与他说了好久,他都不答应分房先冷静一阵。”
“你是怎么劝的?”
段婶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
虞绾音红着眼睛,“我没劝。”
可能是他良心发现了。
总归是戎肆不让她去别的地方住。
只能在他们的婚巢住,唯一的让步就是他可以不在这里睡。
很奇怪。
仿佛是怕刚抢回来的夫人,去别处睡就不是他夫人了一样。
虞绾音不管为什么。
只要他暂时不在这里,那就意味着她能好好歇一歇。
好在段婶陪她,到让她能安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