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姑娘乖巧点头,但目光始终在虞绾音和戎肆之间偷偷打量。
吃到一半。
最为年幼的那个看了看母亲的脸色。
实在是没忍住,奶声奶气地问,“舵主哥哥,当山匪是不是很好玩啊?”
戎肆扬眉,“你也想上山?”
虞绾音眼皮一跳,暗暗掐了一下他的大腿。
紧接着,一只大手将她还没抽离的手按住。
顺理成章地捏在掌心。
男人手掌宽大温热,指腹略带薄茧,磨得她身上一阵微痒的酥麻。
虞绾音后知后觉掉进狼窝的时候已经晚了。
怎么也抽不回来。
急得她面颊涨红。
对面郡守夫人眼神疯狂制止自家女儿的荒唐言辞。
那小姑娘完全没看见,还认真地问一句,“我也可以上山当土匪吗?”
郡守夫人一个小笼包就塞进了她嘴里,堵住了她那疯狂的想法,抱歉道,“舵主见笑。”
他们忙着教育孩子,完全不知道对面私底下在做什么。
虞绾音眼见抽不回来,泄了一口气,索性把手放在他掌心。
他的手很热,跟人一样。
戎肆也不做别的。
就是握着,指腹压在她手背上摩挲。
每一下带过都是滚烫微麻。
很怪的触感。
一顿晚膳下来,虞绾音手背一层红痕。
回房路上,她拿给他看,“红了。”
戎肆轻啧一声,“我也没使劲。”
她有些嗔怒的语调,尾音带了钩子,“你磨太久了。”
戎肆听得指尖发痒,轻搓指腹。
还想磨。
磨得她一直这样跟他说话。
虞绾音不知道自己这样说话有什么问题,见他沉默不语,还以为自己唬住了他,让他反思起来自己的过错,于是心满意足地往前走。
打算给他点时间好生反省一下自己。
夜色清凉,晚间圆月将树林阴翳的院子照的澄澈如清泉。
周围孱弱虫鸣喑哑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