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办,”主将推开那军令,“何况那还是群匪贼。”
“土匪整日打杂抢烧,粗鄙蛮横,能有什么好见解。”
“要我说,用他们些军火就是了,怎么还真指挥
起来了。”
幕僚好言相劝,“咱要是自己能解决,也就不上山请匪了。”
“郡守拿你当唯一的守城主力,你要不办,郡守当真要走投无路了。”
主将听到这个,有些不忍心。
但身上还是沾着点傲气,“和匪贼共谋……”
“行了,”幕僚催促着,“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赶紧去办。”
主将眉头紧锁,装腔作势地拿了片刻的乔。
还是不得不领命下去,“若是此番,陇安当真因此失守,我跟那位夫人没完。”
他撂下这么句话,拿着军令下去分派任务。
主将指派一部分军卫前去江陵,按照之前记录的信息准备接应陇安百姓。
另一部分驻守军卫就前去挨家挨户地通知迁离江陵的事情。
陇安对代州的城门仍旧紧闭着。
城中街巷上启程赶路的人逐渐变多,军卫串联成线,引导着街上的百姓前去江陵避难。
除此之外,就是宗承带着车马,在大街小巷里穿梭,熟悉地势和地形。
耳后别着一枚炭笔,车马里面带了不少兄弟。
但是他衣着和寻常百姓没有什么区别,因而也就没有人注意到异常。
甚至还有些百姓见他往城中走,招呼着他,“你还进去啊,我们现在都要走了。”
宗承听着就笑了起来,“回家拿东西,一会儿我也走。”
那百姓点头放下心来离开陇安。
宗承停下来,展开手中舆图,取下耳后的炭笔,标记上城中点位。
他抬手示意,马车后面立马有人跳下来蹲守。
等宗承离开后不久。
前来送东西的匪兵就赶到点位。
将百姓门口堆放的杂草布带,全部换成了火药。
就这么装做粮草大大咧咧地摆在门口,再去下一个地方。
郡守将虞绾音他们送到门口,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刚巧一户人家赶着牛车从门前驶过,车上行李过多,又因为他们赶路过急而掉落下来。
郡守与他们支会一声,便折返回去帮忙。
那户人家看到前来之人,稍显惶恐,推脱两回之后也承下来郡守的协助。
戎肆叫她先回去,“我去巡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