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沉香经此一激,奋力一抵,龟头挤进妇人子宫花穴,进到美妇宫内,一股浓精如子弹般射了进去,灌得杨婵儿双眼翻白,几欲晕厥,母子两人齐声长叹,同时到达顶点高潮,下体连接处由于妇人肉洞身体内容量有限,实在接纳不了两人滚滚如翻江倒海的阴水阳精,只见母子性器交接缝隙处如水坝决堤前一般几股水流从中激射而出,“为娘…好涨,肚子,下身好涨,香儿,香儿,你且…你且先退出去吧!”
沉香只觉肉棒在母体中被浆液浸泡十分舒服,但见母亲肚腹鼓涨,双眼翻白,只好依依不舍拔出阳具,只听一声“啵”响,杨婵儿那早无法闭合的肉穴花心中一股浓稠的混合液体奔流涌出,这妇人闺房香床的床单是再也不能要了…“啊…”美妇舒畅得抑制不住,又一声让男人血脉贲张的淫叫,“小冤家,娘一辈子都离不了你了!”
两人和身躺在这满是母子两人的淫水浓精漫湿的床上,妇人将小儿拥入那温香软玉的胸怀,团身屈腿将沉香整个小小身躯包在自己那丰满性感的肉体之中,两人浑身湿汗淋漓,满身都是男女行房后的腥臊气息,但却毫不影响两人互相情意绵绵做对视与热吻,那金圈早脱出肉棒,自行套回小沉香手腕中,杨婵儿又羞又奇,“这东西如何象个活物一般?下次不要套在那儿了,娘羞死了,象被两个人在操弄身子一般…”
“可娘好像舒服得紧啊,而且香儿戴上后可以疼爱娘子很久很久呢。”幼儿在这母亲这温柔乡中不自觉竟喊出了“娘子”,而且也不知道女人事后的羞涩,只知实事求是地说出幼儿心中所思所想,杨婵儿从情欲中清醒过来被这声“娘子”叫得粉颈低垂,将那脸红耳赤的脑袋一个劲往儿子怀里拱,生怕他看到自己的羞态,“娘哪里舒服了!娘不是要你脱下那圈子吗?是你做了娘的夫君就不听为娘的话了,也不管自己娘子死活,只知自己快活!”两人赤条条地拥抱着,杨婵儿如同以前与刘彦昌两人夫妻房事后说些骚情话儿一般,与小沉香嬉戏调笑,也承认了母子的夫妻关系,开始自称“娘子”起来。
“话说我的小夫君的小鸡鸡才是真如意金箍棒呢,嘻嘻,比那妖猴的强多了!”妇人一时忘形,竟与幼子开起了玩笑,醒悟过来自己与八九岁的儿子行房后情不自禁地说些调情亲热话,实在太没母亲的样子了,自己虽与他订下终生,有了夫妻之实,但终归还是他的母亲,而且儿子也太过年幼,这调情的言语他也不太懂,哪怕等他长大些再说这些也没现在这么别扭,一个成熟肥美的妖艳妇人与九岁幼子说这些男女情话还是为之过早,哪怕这小儿身体已经成熟到可以把自己操弄得死去活来。
可是话语即出,也无法收回,果然小沉香哪听得出这是男女的情话?
如果是一个成年男人,一听女人这挑逗之话只怕又要性起去再次操干女人一番,但小沉香只好奇于那久闻其名的妖猴孙大圣,“娘,你和清姨说的大闹天庭的猴子,他那武器真不厉害么?所以才被舅舅擒拿住了?”
杨婵儿柔情蜜意地望见儿子那好奇的目光,对这即是自己疼爱的幼子又是自己芳心早许的如意小郎君,心说,也该把一些世情告小沉香了,让他快些长大成熟。
何况,为了母子双宿双飞的自由生活,自己也早有了一番计较,儿子心智的成长也是关键,在她的计划中,小沉香越成熟老练,母子越有希望能尽快脱出生天做一对快活无拘无束的野鸳鸯。
“香儿,那猴子武器唤作如意金箍棒,乃是东海定海神器,怎会不厉害,只是那猴子心思慎密,远不是众人说的胆大包天,无法无天,无所顾忌,他那棒儿的威力他只不过使出了一小部份。”
“哦?那棒子不就是能大能小,重若千斤么?还能如何?”小沉香愈发好奇,停下抚摸母亲那雪嫩乳肉的小手,又调皮地去美母耳朵边含住母亲的耳垂。
边玩弄这让天下男人色魂俱授的艳冠天宫的美妇身子,边听美妇的故事。
“嗯…讨厌,认真点,娘在教你怎么为人处世呢。”杨婵儿红晕仍为褪去的小脸被儿子一含耳朵,立马红潮复来,忙挣开沉香的小嘴,将他小脑袋按在胸前,又怕他趁机去叼食自己仍在高潮余韵中挺立的奶尖儿,忙扯过一旁扔落的肚兜儿裹在自已那对丰挺入云,奶肉滚滚的雪白如瓷器滑腻如凝脂的大乳房上。
“那棒子可是镇海神物,哪里只是重若千斤,可大可小?它插海底千年,镇压海中暗流,吸海中万兽之灵,是可以号令整个东海之水的。那猴子若无顾忌单单施展引东海倒灌天庭这一法力,天宫就会被海啸般的海水冲得房倒屋塌承受不起,那凌宵宝殿就会毁于一旦,但那猴子却始终没这么做。”
“如果这棍儿如此厉害,那天宫为何三番五次激怒那猴子,显是众人并不知其底细,那娘你如何得知这棍子有此神通呢?”小沉香机敏过人,杨婵儿心中不禁一赞,更是爱煞了眼见小人儿,低头把舌头送去让他含了,两人热吻了一番,美妇恋恋不舍收了舌头,继续道,“对,这事说来也是巧,当初那如来佛祖是计划要将猴子压在华山之下,曾拜托镇守此山的为娘去贴那封印的条儿,只说念那孽畜做事还有几分分寸不把事情做绝,若真使出十分气力,将那定海神针威力全开,天庭只怕会一片狼藉。所以娘便知道当年你那舅舅最多与他斗个平手,擒住他也要太上老君从旁暗算才能得逞。”
“娘,那天宫中兵将如此不管用么?非要调来舅舅斗他?”杨婵儿虽恨兄长将她囚禁,但在沉香面前倒也不太提及只说天庭因自己与沉香之父的事而将他母子困于此地。
小沉香对其舅的事迹还颇有些自豪呢。
“小傻瓜,怎么可能呢?那些天兵天将都是千年万年修为,若一个人单打独斗赢不了那猴头,两个三个一起使出全力怎么也斗得他过的,只是大家都不太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亮出自己压箱底的本事,平时虽彼此客气有礼,私下也是分边分派互相提防的。那取经四人中的沙和尚就曾是卷帘大将,堂堂一个仙将只因打碎一个破碗就被贬去流沙河做了妖,就是因为派系之争做了替死鬼冤大头。”洞中经年,三人闲散时,清儿与杨婵儿早把天宫往事唐僧师徒的事当作故事说与小沉香,他们被囚其时,那师徒四人也还正在路上,清儿从守洞家将与平日打交道的仙友口中听到四人西行的经历便常常说与这三圣娘娘与小沉香听。
“你那舅舅是玉帝的外甥,虽然两人有些嫌隙,但血浓于水,眼见玉帝颜面扫地,一众仙人又都是虚以应对,当然出全力应对,而且其时那猴子只有孤身一人,而天庭中虽只有你舅舅一人一犬迎战,但其余十万天兵环在四周虎视眈眈,那猴子又遇到你舅舅这不要命的相斗,打得旗鼓相当,如何不心生惧意?所以他和你舅打了千余回合,无法取胜便想开溜,这才让一旁老奸巨猾的太上老君瞄准破绽扔出圈子套住被擒。后来,那猴子在炼丹炉中因祸得福,法力竟然大力提升破炉而出,这时玉帝己知你舅舅恐怕不是对手,所以才高呼去请如来佛祖!”
小沉香听得入迷,早忘了亲吻摸弄眼前这具温香软玉只有肚兜勉强遮胸的绝色尤物,反手乖乖攀在母亲白如奶液滑若凝脂的美肩之上,“舅舅真会斗他不过吗?”
“这为娘也不确定,但玉帝这回不再调你舅舅回头再战,娘估计是玉帝瞧出猴子踢破炼丹炉练就火眼金晴,但似乎对实力还有所保留,并未全力报复破坏天宫,看来只有佛祖能降得住了。从后来佛祖对娘之言和他们西行取经之事看那猴子最厉害的还不是他的法力高强,而是他为人处世的精明,让人拍手叫绝。”三圣娘娘这时高潮余韵己散,灵台渐渐清明,系好肚兜,穿了亵裤起床开门瞥见洞内光线渐起,心知与儿子不知不觉便己经恩爱一夜至天明,又羞红了脸便去将污秽衣物与床单裹在一起,牵着儿子便去旁边的洗浴房内,吩咐儿子运起纯阳之气和自己一起将浴桶中早已备好的泉水加热,沉香见母亲这身白肉在这蒸气缭绕中若隐若现,撩人无比,忍不住下身肉棒又要抬头敬礼,见母亲趴在桶边伸手去探水温,那雪白硕大的磨盘大小的肥白臀肉正翘起来对着自己,而一丝之前的浓精阴水的休液正挂在母亲娇嫩肥厚的外阴唇唇瓣之上,摇摇晃晃地粘在她肥白软绵做大腿内侧,哪还忍得住?
上前一把搂住杨婵儿,但人小身高只到美妇的腰间,正好将低头埋进妇人的臀缝底部与腿缝交汇的肉窝之中,无师自通地伸舌就在母亲的牝户肉唇上舔亲不止,“脏,脏…死了…嗯……嗯,臭香儿,臭…小冤家,娘…那里秽死了,别吃…别吃娘的羞处…啊。”口中喘息着,却不扭身推开儿子,只是乖乖地伏在桶边,尽力撅起肥硕雪臀,让肥厚外阴唇更加暴露给儿子方便他吮食自己的花瓣,气喘吁吁道:“香儿…嗯嗯…嗯,你还听…不听听嗯嗯,奴……奴家的故事啦。”妇人情欲渐起,完全雌伏于身后捧住如银盆满月般肥大屁股啃食自己女人神圣羞处的九岁幼子,忘乎所以地开始自称“奴家”。
沉香在女人那私密圣地舔食良久,抬起沾满母亲粘糊阴液汁水的小脸,“娘,你这儿好甜好香,一点不脏,香儿爱煞了。”杨婵儿转过满脸道红的螓首,蹲下身子便与儿子热吻到了一处,也不管沾在儿子脸上的淫水蹭到自己艳丽粉脸之上,只顾尽根将成熟诱人的粉红香舌塞满儿子口中,挺起双峰抵在儿子身上,吱吱唔唔边亲边把小沉香抱起来放入浴桶,自己也抬腿跨了进去,两人便在水中激烈地亲热起来,直弄得水响连连,四处飞溅,桶中水被两人弄了浴房一地。
良久,两人才分开,杨婵儿探手牵住儿子阳具,“来,香儿,娘的好相公,正好此时与奴家练习双修功法。”
两人便如以前一样,双双收摄心神,沉香坐在桶中将雪白的母亲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肉棒早被美妇的私处美蚌张嘴吞入,两人拥吻在一起,四唇相交后片刻间便停止了吮吸舔吻,一动不动上面口含着彼此唇舌,下面母子性器连接紧密,镇定心神运功行法,慢慢房内紫气弥漫,两人身体离开浴桶浮在水面,片刻后,两人都元神清明缓慢落入水中散去功法,两人虽赤身露体,唇舌相交,私处相连,内心却一片澄明,无欲无求。
两人慢慢退出彼此身体,小沉香肉棒在水中慢慢恢复正常大小,杨婵儿牝户肉瓣竟也慢慢合拢,微微吐露的俏皮小阴唇尖儿也缩回肉穴口中,闭成了一线天般的模样,在乌黑阴毛映衬中极为诱人。
让人禁不住想去拔开妇人耻毛掰开唇瓣一探花穴肉道的真容……
“好啦,为娘边洗身子边再继续讲那石猴之事,你认真听了,那猴子从师的故事早有流传,他师父唯独把七十二变筋斗云这么高深法术教给他这辈份最小入门最迟的人形猴子,虽是上天安排和石猴灵根菲浅,但也得益于他自己精明世事,能哄得菩提老祖十分开心,所以明知他以后会闯出大祸仍有心栽培,此其一。”杨婵儿美目望住小情郎,“若你要拜师学艺,除了用心刻苦外,最重要的就是与师父的相处之道,切记切记!”
“娘,孩儿的师傅就是您啊,孩儿又不能出去拜师学艺。”小沉香似懂非懂地望着美母,“你只管记着就是,那猴子大闹天宫之时,不发全力,不曾打死一个仙人天兵天将,都只点到为止,但你可知之前天兵天将将他花果猴山上的猴子猴孙杀了个片甲不留。这石猴早知天外有天,平时与自己结拜的七个兄弟,平日里酒肉宴请,相聚甚欢,歃血为盟,连带头大哥牛魔王这时也不来助力,便知自己骑虎难下,处处留手,谁知还真给自己以后取经成佛留了后手,此其二。”
杨婵儿顿了顿,自己身子早己经洗净,便伸手抱过儿子,搂在怀里帮他擦洗,一双悬浮在水中的雪白肥奶在小沉香身上滑来挤去,把个小小男孩舒服得连声闷哼。
“最绝的还是西天取经路上,为娘刚开始听清姨说的这些事还不敢相信,外人都道孙大圣被压五指山五百年道行退化实力大降,连什么黑熊怪,蜘蛛精,红孩儿,这精那怪的都无法搞掂,要去仙界佛界搬救兵,后来为娘细细品味,才觉出他的精明,他是故意借故不能搞定西经路上一众小妖去与天庭一众仙人修复关系与佛界众佛早早拉上关系,为自己以后修成正果修路铺桥呢。有时候欠人情也是交到朋友的手法之一,欠别人人情,别人自然在心里就就把你当成一个未来会归还人情的朋友,你想想那猴子这一路上借西天取经的名头欠下仙佛两界多少人情,你有没有发现,救兵基本上都是孙猴子一人去请的,按说猪八戒沙和尚都是天庭旧臣与那一众仙人只会更熟识,但两人从未有过搬请救兵之事?这猴子西天一路护送唐僧以来和仙佛两界俨然己成故旧老友,对他以后成佛势必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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