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毫不客气地倒了半碗汤到自己的碗里，咕噜咕噜一口气喝掉了。
喝完了，他一抹嘴巴道：“多谢了，呆子。”
呆子？邱澄敷衍着给他一个假笑：“不客气。”
孙淼看到他那个表情，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似得，他说：“哎，我不是故意叫你呆子。我是不记得你名字，你叫什么来着？”
邱澄把剩下的汤倒进自己的碗里，他说：“何泽言。”
孙淼说哦，这时周阳和王龙都已经吃完了，他们起身走人，孙淼也快步跟上去了。
邱澄把剩下的汤喝完，回到教室的时候，没看到周阳他们。邱澄做了一会历史习题，做完了对答案，错了一道选择题。他把那道题的正确答案背了一遍，差不多记住了，才趴在桌子上睡了。
邱澄被旁边的动静吵醒，他迷糊地抬头看一眼，然后动作定住了。
咋回事？周阳同学这中午是出去干什么去了？上午黑化值才21呢，现在涨到22了！
邱澄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鼻头动动，闻到一股陌生的铁锈味，混着着淡淡的烟味，他皱眉从他头顶上的进度条往下看，看到他校服下摆湿了一块，暗红色的。
邱澄凑近了看：“你受伤了！”
他这一喊声音不小，前面好多同学都回头看了。周阳皱眉把凑近的脑袋推开，眼神里暗含着警告。
邱澄脑袋挨了一下，瞌睡虫跑开了。智商回笼，他看周阳脸上也没什么异常，猜到那血应该不是他的。
这小子中午出去打架去了？跟谁打？
邱澄问小五。
小五说：“帮一个片区的老大去收债了，身上沾的血是欠债的人的。”
邱澄：“他要子承父业？”
小五说：“他没有经济来源，靠这个赚生活费。”
邱澄皱眉：“他爸没给他钱吗？”
好吧，他知道他问了一句废话。邱澄扭头瞪了一眼周阳，感觉有点棘手。难道他要跟他说，你别干那个了，打打杀杀的多不和谐啊，要么去找个正经的兼职吧。
周阳估计只会当他有病。
邱澄咬着笔头想事情，突然感觉前面扭过来好多脑袋，瞅着他嘿嘿笑。
邱澄：“？”
“何泽言，何泽言同学，还没回神吗？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邱澄朝讲台上看，物理老师的脸色不太好看。
邱澄赶紧站了起来，脑经转转，他根本没听到老师问的是什么，看黑板上写着个题目，就按照那个题目回答了。
物理老师点了点头说：“回答的很好，可老师问的不是这个问题哦。”
邱澄一脸懵逼。
周围的同学发出窃笑声。三水同学回过头给他做了一个口型：“是这个问题。”
老师你真会玩。邱澄说：“是这个问题吧？老师，我有认真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