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一副冷峻模样,气息内敛,行事果断,却从不提及自己的出身。离开指挥所时,她曾特地问过随行的士兵,想打听些线索。可那些士兵要么摇头不知,要么面露尴尬,最终也没人说得清。那种讳莫如深的态度,反倒让她更加好奇。“母亲。”她轻声叫了一声。她根本不像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倒像是被家里宠大的小姑娘,未曾经历风雨,依旧保有几分天真与娇憨。小兔子怯生生地缩在母亲腿边,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裙角。乌溜溜的大眼睛偷偷瞄她一眼,又迅速低下头,长长的耳朵耷拉着,几乎遮住了视线。可他的尾巴却一抖一抖的。晽夫人一边轻抚他的头,指尖温柔地穿过那层柔软的绒毛,一边柔声问:“容容觉得姜姐姐好看吗?”他点点头,声音软软的。“嫂子很漂亮,和妈妈一样。”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真诚,没有半分奉承的意思。他认真地看着姜馨月,仿佛在打量一位遥远的星辰。然后他仰起小脸,望着母亲温暖的笑容,眼神格外认真。“不过在我心里,妈妈才是最漂亮的。”“你啊,就会哄人开心。”晽夫人笑着,眼角泛起细小的纹路。她俯身,在儿子粉嫩的小脸上轻轻亲了一口。她随即转过头,将孩子交到管家手中。“我和姜小姐有点事要谈,送他去找他爸爸吧。”管家恭敬地接过小兔子。容容依依不舍地回头,耳朵微微抖动,尾巴也垂了下来。他张了张嘴,却没再说话,只是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悄悄看了姜馨月最后一眼。管家抱着小兔子走了。脚步轻缓,身影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姜馨月站在原地,望着那远去的背影,心里莫名涌上一股失落。她还挺想抱一下的。哪怕只是摸摸他的耳朵,或者轻轻揉揉他那软乎乎的脸颊。那种纯真无邪的气息,让她想起了自己早已远去的童年。“姜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她依旧从容不迫,姿态优雅地端起面前的红茶,轻轻吹了口气,随后缓缓啜饮了一口。姜馨月笑着说道:“妈,您真是什么事儿都瞒不过。我确实有件事想请您指点一下,心里有些拿不准,觉得只有您能帮我分析分析。”笑脸相迎总不会错。论实力、地位和潜力,除了年纪上比晽女士小了一辈。其余方面几乎不落下风,甚至在某些领域已经崭露头角,影响力不容小觑。她现在态度谦和,并非出于逢迎,而是发自内心的尊重。不仅因为对方是信隳和信烨的亲生母亲,更因为她本身就拥有非凡的智慧与手腕。晽女士能在这个家族中不依靠“欧阳”这个姓氏立足。反而让整个欧阳家因她而增光,完全是凭借她个人的成就。她的名字早已盖过了家族的光环,成为无数人心中的传奇。“说吧,什么事?”晽女士放下茶杯,语气温和平静。“是这样。”姜馨月从随身携带的精致手包里取出一瓶香水,瓶身晶莹剔透。与之前送过的那一瓶完全一样,连包装细节都分毫不差。“上次我送给您的那瓶香水,您说还剩了一些。您昨天提到,欧阳公爵闻到这味道后,情绪突然变得安稳了下来,是吗?”“我刚好有个伴侣,是蝶族的。”她语气平淡,却在说出这句话的瞬间,目光微凝。晽女士的手指在杯沿轻轻一顿,动作几乎难以察觉。蝶族那是极其稀有且神秘的种族。精神构造与常人截然不同,极难安抚,也极难操控。如果姜馨月所说的真是她心中所想的那个方向。那这件事的意义,远远超出了表面。“我记得,是沈家那个孩子,叫沈怀兴,对吧?”晽女士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平静。姜馨月点点头,眼神微微一闪。沈家在欧阳家面前,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家族,连提鞋都不配。可晽女士竟能准确叫出她伴侣的名字。说明对方早已暗中调查过她的身边人,甚至连她的私生活都了如指掌。“没错,就是他。”她坦然承认,没有丝毫隐瞒。“说实话,我这段时间确实没太顾得上他。他身为蝶族,情绪本就容易波动,最近更是时常陷入焦躁与混乱之中,精神力起伏极大。但就在今天早上,我突然察觉到,他的精神力特别平稳,几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定状态。”晽女士的眼睛微微亮了起来。她的嘴角缓缓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那笑容既不张扬,也不刻意,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睿智。“你的意思是,这香水对蝶族有用?不仅有用,还能直接影响他们的精神状态,甚至起到安抚作用?”,!“要是真这样,那可真是了不起的发现。”晽女士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审视。她站在窗边,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她淡金色的长发上,映出柔和的光晕。这个发现若是真的,或许能打破长久以来的精神力依赖格局。“我会向女王汇报,给你记功受赏。”她转过身,正色说道。作为王庭重臣,她向来言出必行。可这句话刚落,她自己都微微迟疑了一瞬。女王的命令从来不容违抗,而功赏的背后,往往意味着更多的束缚与掌控。姜馨月扯了扯嘴角,心里嘀咕。真上报了还得了?女王一声令下,东西直接没收,功劳算谁的?她低头抿了口茶,热气氤氲遮住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意。过往的经验告诉她,一旦牵扯到王庭利益,个人的努力与成果。往往会被轻描淡写地抹去,甚至连名字都不会被提起。“起初我以为是因为蝶族天生:()恶雌洗白太会撩,兽夫日日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