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唔唔。。。哈。。。唔嗯嗯嗯。。。”
作为马奴的凝光被肆意驱使,逼迫着进行重复而又枯燥的拉车调教。
一圈接着一圈,不停地迈步,前进,迈步,前进。。。。。。已经绕了多少圈了?
。。。无人在意也无人关心。
愚人众自然不会给她任何提醒,只会在她身后踱步冷笑。
凝光的眼里,只有望不到头的地砖与见过无数次的风景,还有不断地辱骂与提心吊胆的挥鞭声。
与上午有着明确目标的情况不同,按照愚人众设定好的规则,下午的游戏是定时制,不到太阳下山,这场调教是不会结束的。
因此,无论凝光在群玉阁上绕行了多少圈,只要时间未到,等待两位女奴的便一直是这趟循环往复的无尽苦旅。
“呼呼哈呜噢噢。。。呜呜唔唔。。。”
经历了数个小时的调教,凝光的体能几乎被逼至极限,她眼神迷离,步履踉跄地走在长廊中,高挑丰满的身姿此刻显得摇摇欲坠。
芭蕾高跟鞋让她从始至终一直处于难受的踮脚状态,即使是再健美优雅的欣长玉腿,也做不到踮着脚尖走上一天的路,如此高强度的凌虐早就让美人的玉足酸痛得像是要断掉似得,大腿如同灌了铅般重若千斤,雪白腿肉抖得发颤,光是抬起就需要费尽全力。
被强制训练了一天的凝光完全失去了往日高挑御姐的自信风范,只能佝偻着身子,机械性地迈着无力的碎步,一点一点地拖着崩溃的身体继续屈辱前行。
圈数越增越多,母马的速度越来越慢,美乳晃动的幅度也在慢慢减弱,乳尖上的铃声没有先前那么清脆了,更多是金属与肉体碰撞的沉闷,别有一番新的情趣。
而肛穴里塞着的调教马尾也耷拉下来,和主人一起失去了活力,不再舞动。
不过,那恐怖的肛门快感已经深深地刻印进了身体之中,扩张的痛苦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凝光,明明屈愤与厌恶在脑内涡旋,但淫耻的菊穴只能做到紧缩臀肉,进行着徒劳的反抗。
时间的缓慢推移,让情欲和快感不断地腌渍着母马的身躯,让凝光的肉体变得愈发雌熟淫艳,白皙的肌肤在余晖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可那光泽之下,却是汗水浸湿的黏腻与隐隐的颤抖,汗水顺着她的臀沟淌下,滴在石面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散发出浓烈的咸腥味。
同样湿润的还有凝光大腿内侧的三角耻丘,粉白的肉唇上黏满了水渍,多汁的淫湿蜜穴在一刻不停的震动调教中输给了按摩棒,一路上,凝光已经不止一次地在高潮寸止时刻肌肉痉挛,导致控制不住小穴而将玩具夹杂着淫液喷吐出来,每每震动棒掉落在地,愚人众就会快速地将它拾起,重新塞回凝光的小穴里面,接着露出笑容,扬起皮鞭对着肉臀狠狠地抽上几下。
每当鞭子挥下,鞭梢精准地落在凝光的奶白臀部时,被勾起鼻孔,塞住嘴巴,拉出香舌的美艳女奴,便会发出最为屈辱的母猪雌叫,引得阵阵窃笑。
“傲慢母猪拼命挣扎的样子,真是让人享受啊~”
“拧紧的眉毛,厌恶的表情,羞耻的神态,故作高傲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呵呵,这种心怀无尽的屈辱,却又无力反抗的状态,才是最美味的~”
“咕呜唔唔唔。。。”(噢噢。。。可恶。。不行了。。咕齁哦。。。这样下去。。。真的要被调教成奴隶了。。。)
难受的姿势,羞耻的动作,以及始终憋闷在身体里萦绕不去的强烈刺激,当然,还有最为恐怖严格的高潮寸止。
一刻不停地摧残着凝光的肉体与意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天权女王渐渐变得无法思考,她的脑中晕晕乎乎的,像是锈住了一般,能够接受到的信息只有快感与疼痛,这般倒错的体验不断地灼烧她的理智,溶解她的思维。
单调而屈辱的无限重复,消磨反抗的心智,带来奴性与服从。
愚人众的调教手段简单而高效,美人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脸上已满是绝望而沉醉的媚态,那独属于成熟女人肉体发情时散发出的牝香,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愈发淫雌浓郁。
无尽的高潮寸止下,她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只牝马牲畜,被驱赶着,使唤着,拉动身后的马车向前走着。。。
“呼噢噢齁哦。。。”(咕啊。。。好羞耻,大脑里。。。一片空白。。。屁股。。。小穴咕噢噢。。。)
前方的凝光被调教得欲仙欲死,后方的夜兰也不得安宁,作为被马车[押运]的处刑女畜,游行进行到一半时,蓝发美人就已经几乎昏死过去了,无情的调教将她弄得七荤八素,奶白大腿早已无力夹紧胯下的木马,只能任由尖锐的棱角硌着蜜穴疼痛难忍,长时间禁欲后的恶性循环让她的身体破烂得如一张抹布。
可怜的搜查官美人双目失神,乳尖挺立,小穴红肿得不像话,淫液每分每秒都在向外流淌,将木马洗了一遍又一遍,被口枷堵住的嘴里,时不时传出几声沙哑的悲鸣。
即使是这样,肛钩、乳环、水线。。。连锁淫具也在时刻纠正她的仪态,软下的腰腹被强行捋直,酥白美乳也被细线钩得翘起,与凝光不相上下的淫熟雌躯在木马上摇摇欲坠,满身香汗溅落在地,场景甚是香艳。
。。。。。。
抽打声,叫骂声,呻吟声,此起彼伏。木马又绕行了约半圈。。。
。。。。。。
“呼哧。。。咕呜呜。。。哈呜。。。”
“。。。。。。。。。。。。咕。。。。。。”
“主人,两只母狗好像都快不行了。。。”藏镜仕女观察着女奴的状态,悄声向罗莎琳汇报。
“我看见了,下午的游戏就到此为止吧,今天双人调教的效果不错,看见了吗,这种女人就是要像这样训才可以。”
罗莎琳对着部下侃侃而谈,她伸手抓住连接着木马与单手套的蓝色[缰绳],猛地拽停了这匹奄奄一息的白色母马。
“怎么样?玩的还开心吗?上午的时候,颇有性子的凝光小姐可是自己选择了这套调教方案,比起当狗,是不是这样会让你更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