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擦--”一声响,巧妙之极的赵家枪法,结合水临枫的神力,使得大戟的戟尖,狠狠的剌在岳正阳的沥泉枪的枪杆上,沥泉枪凌空飞了出去,岳正阳虎口尽裂,水临枫的大戟破竹般的直抵在他的护心镜上。
水临枫命人驾起新收的三匹牝马,就想和双桃回去玩乐,刚走到马车边,就见栓在左边辕杆上的张兰小嘴含着嚼铁,朝他媚眼直眨,目光凄苦,似有话要说,再看旁边的徐莹和李玉,俊俏马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般。
水临枫抚摸着张兰的妖俏的马脸,笑道:“是不是想叫我疼了!也好!等过去就叫人把你们三个解下来,和双桃一同侍候!”
张兰摇头又点头,头脸上锁链俱响,插在屁眼里的马尾直摇,焦急的扬起了穿着蹄靴的肉腿,在草地上踏了又踏。
水临枫捏了捏她露在外面的奶头,拨了一下乳铃,笑道:“是有什么重要的话对我说吧!别急,等我上车后,坐下来,我用心语传声,边走边听你们说!”
三匹牝马一齐点头,满脸皆是恐惧之色。水临枫看了感觉奇怪,想定是她们碰到了什么奇怪的事了,也觉好奇。
坐上马车后,一声鞭响,三匹迷人的高大牝马扬头抬腿,缓缓的跑了起来,六条肉光粉致的玉腿,穿着钉了马蹄铁的蹄靴,步调一致的踏在拉斯法拉城古老的青石街面上,有节奏的发出清脆悠扬的马蹄声,双桃骑了“乌云盖雪”和“马踏西风”两匹再杂交后的乌骓龙马,跟在豪华的轻便马车后面,再后面是一大票项家的高手和仆人,前面是两部摩托车开道,前呼后拥的回别院。
水临枫吩咐驾车的俏婢,要她不必跑的太快后,靠在车上,用心语传道问张兰道:“贱兽!什么事!说吧!”
张兰边扬蹄慢跑,边传声道:“主人!我和莹兽、玉兽住在主人主楼的后跨院,刚开始还好,从前天晚上开始,就听见了一种奇怪的叫声,似是呼唤着什么人的名字,还伴有一阵阵阴风,听人小兽们毛骨悚然,夜不能寐!”
水临枫惊道:“有这种事?莹兽!你说说!”
三匹母马通过紫龙符的“心语传声”功能,只能单独和主人交谈,相互之间,“心语传声”不能使用,水临枫在问徐莹时,张兰和李玉却丝毫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徐莹悲道:“求主人慈悲,把莹兽栓在马廊里吧!”
水临枫笑道:“不就是一点奇怪的声音吗?或许是夜间的湖风做的怪!”
徐莹悲道:“决对不是!贱兽在通天阁也住了七、八年,从来就没有湖风是这种声音,别院主楼后面的屋子,肯定在古怪!莹兽实在不想住在那里了,求主人慈悲!实在不行的话,就让莹兽跪在主人的房间里过夜吧!也方便莹兽随时侍候主人!”
水临枫笑道:“等回去后,我去看看,若是鬼魂,就把它打碎!几道道雷下去,再厉的鬼也得了帐,区区几个野鬼,怕它做什么?放心!你家主人这点道行还是有的!”
用心语传声,同时对三匹牝马道:“好了!我都知道了!放开奶子,给我快跑了!”
随手拿起车栏边的响鞭,凌空“啪--!”
抽了一鞭,驾车的俏婢听到响鞭讯号,也随即“啪!啪!啪--!”
三鞭,抽在三匹牝马的赤裸的粉背上,鞭过血出。
三匹牝马感觉背上一痛,立即翻蹄亮掌,泼剌剌的飞跑起来,挂在奶头、牝蒂、耳朵上等处的缨铃,随着傍晚夏日的炎风,悠扬的传了开来,引得拉斯法拉城的路边行人,纷纷注目观看。
临着大湖的五号别院,占地也就一两亩的面积,主楼两边,数十间的厢房,被项家的护院、男仆住的满满的,每间厢房都要住四五名男仆、保安。
主楼有两层,上面三间朝南的宽大上房,上房对面朝北处是典雅的餐厅、浴室和小会客厅,中间的一间自是水临枫住了,两边较小的是双桃的卧室,楼下是一个大议事大厅。
主楼两侧是两个带小院落的平房,左侧是马廊,关着二十八匹牝马和十匹真正的战马,住着六名马奴。
右侧住着项凡、项胜等五名项家的高手,并小蛮等十三个美婢,本来水临枫只带来十二名美婢,在通天阁赚了个白送的肉便器小蛮,这才多了一名美婢。
两侧偏院的的后面,紧贴着就是大湖,架在高高的湖水上,荷叶开窗就能触及。
而在主楼的后面,另外还有一间后院,直伸到湖水中,却不与两侧的偏院相连,非得穿过主楼的大厅,从大厅的后门才能过去,后院也有回廊,花草假山中,绕着几间房间。
若依水临枫本意,大可叫保安人等,也在后院住一些,然项凡却说,这明显是给主人的妻妾住的,更何况在大厅中人进人出的,保安工作上也不好安排,反正前面也能住的下,人都住在一起,万一有什么事,也好召集。
徐莹、张兰、李玉,三匹牝马,身材修长健美,体力极好,在床上承欢时,也是性子极长,三人齐上,可以和双桃媲美,水临枫有意据为已有,收到私房后时时亨用,主楼的楼上住了双桃,就让她们三个住在后院典雅的卧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