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是在做什么坏事吧？”
电话里的声音，近的如同对方在他耳边，殊不知，项东鎏就是把手机拿到了嘴边。
他持续不作声，项东鎏在电话前忍不住勾起嘴角。
“你不说话，我就挂了。”
“别……再多说几句……”江椿水没有发觉，他此时的声音，还夹杂着不寻常的喘息。
“那你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什么都没做……”
“是么？那我挂了。”
“别！”
他此刻才知道，原来听着对方的声音，比看照片更有感觉，更刺激。
“嗯……让我想一想，你此刻应该坐在马桶上，不然站着，你一手拿着电话，没办法撑着墙面，我说的对么？阿、椿～”
这一声充满挑逗的“阿、椿”，直接把他送到了九霄云外，比以往快了很多。
片刻后，他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稳，而他自己全然不知，刚才过于投入，发出了什么样的声音。
望着手上和腹部，他不得不再洗一遍。
“还有事吗？没事先挂了。”
“呵，你这是用完我了？”项东鎏的声音恢复了平常，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满。
“不是，我得先冲个澡。”
“你不是刚洗完么？”
“没洗干净不行啊！晚点再说，先挂了。”
若不是手里和身上黏黏的，江椿水才不舍的挂电话。
与此同时的另一头，项东鎏露出看破不说破的坏笑，随后将目光向下，对拉链位置的隆起感到一丝无奈。
那喘息声……很难和他暴躁的脾气联想在一起，真不知道他当时是个怎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