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椿,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知道了,怎么了吗?”
心上人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迅速起身穿衣服。
“你要走了吗?是公司有什么急事吗?”
“嗯,我要回去处理点事,你专心打拳击,我忙完了联系你。”
不知为何,他心里莫名的有一种不安,就在心上人要迈出窗台的时候,他立刻将其抱住。
“我等你,不忙记得给我发消息。”
项东鎏点了点头,迅速爬下了窗外。
就在刚刚,项东鎏收到一条彩信,图片是他的马仔,被打的面目全非,并附文:中午十二点前到达这里,否则你和江椿水都得死。
图片中的马仔,是处理雷猛的马仔,他一边开车一边思考,是哪里出了纰漏,对方是怎么查到他的,如果单单是威胁他一个人的话,他不会慌,可牵扯到江椿水,他就有些乱了方寸,飞快的赶回家中。
他将一份文件寄给了王叔,并交代了对方一些事,之后又给孟恒打去电话,语气请求的说:“阿恒,如果我有什么意外,替我照顾阿椿好么?”
一声亲昵的“阿恒”,让孟恒有些不知所错,这么多年了,对方从没这么叫过他。
“干嘛突然这么叫我,你搞得我很慌,你那边怎么了吗?被你爸发现了?怎么一副留遗言的感觉,你别吓我。”
“能不能答应我?”
“你先说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能自己照顾?”
“我只说万一,万一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帮我照顾好他。”
“行行行,你的要求,我哪件事没有应你。”
项东鎏没再多说,挂了电话直奔目的地。
他来到一个废弃的汽车修理厂,对方有六七个人,从外貌和气场来看,全部都是Alpha,而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走近一看,眉眼间和雷猛有几分相似,他便知是雷猛的父亲。
路上他还琢磨,莫非是雷猛被治好了来寻仇,可眼下的情况显而易见,马仔遭受不住折磨,把他供了出来,既然如此,他再狡辩也没有意义,更何况,他不能让江椿水处于危险,该偿还的,他要亲自偿还。
雷父上下打量着他,在与他对视的那两秒,他感受到了对方的杀意,此行,怕是凶多吉少。
“项东鎏是吧?项氏集团的小项总,前阵子你绯闻不断,想不认识你都难,说吧,雷猛是是哪里得罪了你,是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你把他虐待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给他扎吗啡,把他变成傻子,又送去疯人院的?”
他快速思考,绝不能说出实情,那样必定会连累江椿水。
“私人恩怨,既然被你查出来了,我不挣扎。”
雷父一个眼神,两个身强力壮的Alpha向他走了过去,一人一脚,踹着他的后膝盖窝,将他踹的跪在地上,又一左一右的拉着他的双臂,将他拖到了雷父面前。
紧接着,雷父又一个眼神,一个手下把雷猛带了过来,雷猛就像个智障儿童,连他父亲都不认识,嘴里不知道在瞎嘀咕什么,可当他看到项东鎏时,表情瞬间变的惊恐,哭着就要往回跑,显然是项东鎏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你看到了?我雷家的独子,被你摧残成这样,你有一丝愧疚吗?我知道,你没有,因为我在你眼中看不到半点歉意。”
他到现在,脑子里还在思考,雷父是怎么抓到马仔的,莫非是马仔暴露了?
两个多月前,雷猛一个星期没有回家,电话打不通,他的朋友也都说不知道,雷父只好报警,寻求警方找人,后在一家疯人院找到了他。当雷父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傻到不认识自己的父亲,而且还染了毒瘾,人魔鬼样。
据疯人院的医护人员表示,雷猛被送来时伤痕累累,又呆又傻,联系不到他的家人,只好把他留在疯人院。雷父把他接回家,找遍了医生,根本治不好,他大脑的损伤已经不可逆了,这辈子就这样了。
雷猛这样的遭遇,显然是有人加害,雷父请了私家侦探来破案,根据疯人院附近的监控找到了马仔,硬是去国外把马仔抓回来了,在一番严刑拷打下,马仔供出了雇主项东鎏,当然,马仔也不知道雇主为何要这么做,所以雷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至于恐吓短信,雷父是了解到项东鎏的绯闻,才拿江椿水出来要挟。
值得庆幸的是,马仔有些下不去手割掉雷猛的腺体,只是给他扎吗啡又用药,而且雷父也不知道,项东鎏是色诱的雷猛,不然……他的腺体和后门绝对不保。
可就算腺体和后门保住了,雷猛变成了这般模样,雷父怎么可能会饶过项东鎏,儿子受到的伤害,他要加倍还给项东鎏。
那么第一步,将是惨无人道的皮肉之苦。
两名壮汉将项东鎏双手捆了起来,用铁链吊在房梁上悬空,他全程一声不吭,眼神也没有一丝畏惧。
雷父走到他面前,有眼力价的手下把事先准备好的酷刑工具提了过来。
“说,你为什么要虐待雷猛?”
雷父拿起一根鞭子,抽打了一下地面,一声闷响回荡在修理厂内。
“私人恩怨。”
“什么私人恩怨?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样对他,比杀了他还残忍你知道吗?你想过为人父母的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