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了。
莫望这才惊醒过来，拿出口袋里正在响的手机，看着来电显示躲去了卫生间门口。
打来电话的是他同学，说篮球赛都快开始了，问他人在哪。莫望这才想起今天还有场跟别的学校的友谊赛。
“都在等你，你快点啊。”
“知道了。”仓促的挂断之后，莫望过来拿自己的外套，在他要走时，忽然听到简钦濒临崩溃的呜咽声，回过头看了一眼，见是白衣抓着他两腿的脚踝，将他整个叠起来一般的操。他脸一下子红了，脚步却顿住了。然后手机又响了起来，他以为是同学催促，接通后刚想说今天有事去不了时，就发现自己接的是简钦的手机。
“到学校了吗？”电话那头的人问。
莫望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居然是尤熠。
他正要直接挂断，尤熠却已经听到了他这边的奇怪声音。
两个人都是沉默。
根本没精力注意到房间里另一个人正在接电话的简钦拼命推搡白衣的肩膀，他感觉到对方突然加快速度，是想射在他身体里，“不行——”他整个胯部都被撞的发红，一次一次撞击的力道让他被迫承重的脊椎颤抖起来，“不行——”
已经分辨出那嘶哑的鸣咽声是出自简钦的尤熠，意识到电话那一头沉默的人不是简钦，他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你是谁？”
“别碰他。”
“你想死吗。”
莫望本来就跟尤熠有仇，听他威胁的话，直接把电话挂断了。沙发上的两人也终于结束了，白衣抽身离开，留下简钦双腿垂在地上，随着间歇性的痉挛，白浊沿着大腿根一直流到小腿来。
莫望看着白衣随便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还在兴奋状态的下身，而后拉上拉链，系好皮带。
“喂——”莫望看了下还在失神状态的简钦，回过头就看到白衣将桌子上用来办公的笔记本收进行李箱，然后推着行李箱往门口走去，“你走的啊？”
“你把他弄成这样，就打算走？”虽然简钦欺骗在先，但人的本性就是忍不住同情更惨的那个。
“那我留在这里干嘛？”白衣站在玄关回过头来，“负责吗？”
“……”
“他需要我负责吗？”
“……那好歹也把他清理一下吧，不然等下打扫的人进来，我怎么说的清。”
“……”白衣呼出一口气，放下行李箱转头走了过来。他也不想那么不负责，可就像他说的，简钦这模样显然是不需要他来负责。
躺在沙发上的简钦回过神就看到白衣弯下腰想来抱他，他马上挣扎起来，红着眼睛咬着牙一脸抵触。白衣被他打了一巴掌之后就退开了。
“这些钱给你。”他没有再抱简钦，反而是弯下腰将自己洒过来的钱一张一张捡起，跟那张卡一起放在桌子上。
“我们两清了。以后我也不会再找你麻烦。”
说完这句话，白衣就推着箱子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莫望跟简钦两个人，莫望看了看他，微妙的有些心疼。他嘴巴也不如刚才那样不饶人了，反而将房间的纸巾移到了简钦身边，拉上窗帘开了灯，还为他倒了杯温水。
“你的手机。”将水杯放下之后，他还将刚才从简钦手上抢来的手机递给了他，“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