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九尾狐双眼低垂，一脸失望。
“不是吧？”
开玩笑都看不出来，左岸无语，问道：“你多少岁了？”
九尾狐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思索片刻才道：
“一万岁才过就出门，然后就被关在花果山了，差不多一个纪元吧，太久了，记得不是很清楚，平时也不记这些。”
也对，假如我是世界首富，有永远花不完的钱，我也不会去记这些，对钱根本就不会感兴趣，左岸心想。
“那一万年你平时都在干什么？”
左岸觉得一万多岁了，应该不至于像小女孩一样不谙世事吧。
“平时除了和娘修炼。”
九尾狐抬眼，尽量将眼中的晶莹接住，数息后才语气低落道：
“就是和姐妹们一起修炼。”
“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你猜另一棵是什么树？”左岸恶趣横生，有意舒缓氛围。
“这怎么猜得出来。”九尾狐果然认真思考了许久。
“一棵也是枣树。”
左岸己经明了这九尾狐应是极少和人打交道的，人性的弯弯绕绕自然不懂，苏苏平时肯定也不会特意教她这一些。
“刚在和你开玩笑呢？”
左岸撸了一下九尾狐，笑问，“说说看是什么请求让你这么不情？”
“到时候我能不能吸收一些离火里的混沌炁。”
许是生怕左岸反对，九尾狐赶紧解释道：
“一点点就好，不会太多的。”
“你炼化灵药的时候自己截留一点谁知道，何必说出来。”左岸心道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混沌炁越充足，离火的等级就越高，当混沌炁减少到一定程度后，离火的等级也会随之下降的。”
看到左岸还是不以为意的样子，九尾狐认真道：
“所以离火除了蕴含天地法则之外，就属混沌炁最为贵重了。”
左岸的一声“喔”让九尾狐愣在当下，数息之后才说道：
“没关系的，这十株神药己经很贵重了，是我有些贪心了。”
“想什么呢？”
左岸又撸了一把，笑道：
“我们是朋友，而且你也救过苏苏，你认为苏苏在我心里不值这些个外物，还是我左岸的朋友，你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