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如实招来：“就是一套那种衣服，我之前也帮你买过的，你后面还拿剪刀剪了。”
顾景山明白过来，暗叹一声伤风败俗，“你好歹也是大学老师，他们两个之中还有一个曾经是你的学生。”
赵卓嘀咕着补充道：“体育老师。”
“而且他们都成年了。”
他想，光是买一套衣服顾景山都这个态度了，要是再说自己三年前给闻翟发了五十个G的“学习资料”，那还了得？
不过有一说一，他有种强烈的自信，如果江听雨和闻翟两人结婚，他必须做主桌。
从奶茶店离开，赵卓随手将高中同学的联系方式推给了闻翟。
【Z：这是？】
【山里的人：你点进他朋友圈看看，要是觉得不错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前面还有更多。】
闻翟一点进去，差点被里面铺天盖地的商品展示图闪花眼，什么手动的、自动的、仿真的、升感的全有，堪称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他不卖的。
有点像那种颜色小广告聚集地，赵卓也有搞推销的嫌疑。
迃＝黖＝证＝里Ｚ
【Z：有营业执照吗？】
【山里的人：包的老弟，人家可是正经买卖，线下实体店我还去看过。】
要不是他老婆太挑剔了，这不肯穿，那不肯用，他同学店里起码一半的生意都要被他给承包。
闻翟心道交易是正经的，东西看起来却一点也不正经。另外他和江听雨生活和谐，看起来像是需要这些外物来辅助的吗？
【山里的人：对了，上回小江穿的那套情趣内衣你应该看到了吧？虽然不是我同学店里买的，但他们家也做，有很多类似的款式，最近好像打算上新一套西方修女元素的，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关注一下。】
“……”闻翟翻回前面的推荐联系人，点击“添加到通讯录”。
赵卓想起什么，又编辑发送一条消息。
【山里的人：听小江说很多玩具他都已经玩腻了，估计阈值拉得很高了，不知道他和你说没说过。所以如果你真要买的话，建议你买新款+刺激能力强的，像入体和震动那类的。】
正在认真工作的江听雨，还不知道因为自己理解错误而回答的一句话，给今后的生活埋下了巨大的“威胁”。
【Z：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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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卓和顾景山是在奶茶店顺利开业的第三天折返回隔壁市。
越是亲身体会，江听雨越是能感受到当员工和当老板的不同之处，他需要考虑的东西更多，包括维持品质、采购原料、人员管理、财务管理等等，头两个月运营得有些困难，还专门买了个笔记本来记账和总结经验。
不过幸好有顾老板和小云姐的指导，每次遇到不懂的地方，他们都会耐心地给他解疑答惑，生意逐渐步入正轨。
奶茶店的名字依然沿用“墨香茶邸”，员工是三名女孩子，除了年纪最小的那名是附近江城大学过来做兼职的在校学生，另外两名都是固定员工。
闻翟空闲的时候也会来店里帮忙，员工们都笑说他是不是老板诓骗来的免费劳动力。
“不是员工。”闻翟偶然间正巧听见，道：“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家属。”
他的用词严谨，到了这种事上却变得像是一种强调和主权宣誓。员工们集体发出“哇喔~”的声音，一副磕到了的表情，休息的时候又去找她们很好说话的老板求证，满眼都是对八卦的渴望。
江听雨挠了挠脸，“可是我们还没有领证哎。”
他看过的，夫妻关系才能归类到“家属”，而现在他们只是到了医院都不能签字的关系。
他说的是实话，但不知为何员工们听完明显更兴奋了。甚至还有一个叫“动人听闻”的三人小群，除了日常聊天就是磕cp。
【你们听到没有！老板说的是“还没有领证”，意思就是他们其实有想领证的想法！！！】
【啊啊啊，那个男生还是我们学校的学长，听说是保研读的研究生，超厉害的，我经常在微信公众号上看到他竞赛获奖的文章，没想到本人不仅就在我身边，还是我们老板的对象[烟花][烟花]。】
【真夫夫就是好磕，请给我锁死一辈子[强]。】
当然，江听雨钝感力太高，又是在另一个世界沉睡了一千年的“上古祖宗”，并没有看出她们的异样，反倒很高兴她们脸上的笑容变多了，这样上班就不会太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