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就露出两颗虎牙,阳光又帅气。
时一忽然觉得把这一幕当封面会更合适。
“那是。小时可是我看中的接班人。”部长说。
时一:“啊?”她怎么不知道?
不过转念一想,她们剑修院宣传部一共就五个人,想找到别的接班人也不容易啊。
言归正传,部长开始了对隋明朝的采访,时一在旁边做记录,时不时拍张照片。
她本来还以为采访会很形式主义,没想到比她想象中有趣多了。隋明朝回答各种问题真诚又耿直,一点儿不敷衍。
说起学业,他说身为修士自然要勤加修炼,但课程论文真的好难写,比除妖还难。还有四级,他突击了一个月,踩着线堪堪过的(部长说把这一段掐掉)。
说起他的剑,隋明朝的目光立刻明亮十倍,把他的“照霜”拿出来。
照霜是隋家祖传的灵剑,他筑基之时,祖父珍而重之地把这把剑传给了他,希望他能继承剑魂与侠心。
照霜剑身通透,被保养得极好,而剑柄的剑穗却简单粗疏,因为这是隋明朝自己编的,他不善手工,却想亲手为佩剑编一条剑穗。
可以,这很剑修。
采访做得差不多了,谈话也变成闲聊。
隋明朝看向时一,问:“你们这届的军训结训还是表演剑操吗?”
“是啊,我们已经开始练了。”时一说,“教官还说要选几个领操的,也不知道谁那么倒霉。”
隋明朝:“我们那届,军体拳领操的倒霉鬼是我。”
时一:“噗。”
想想那个场面,小时学妹觉得有点好笑。
隋明朝说:“加油啊学妹,别被选上了!”
时一坚定地点点头:“借你吉言!”
隋明朝传授经验:“你可以在总教官巡视的时候,故意做错几个动作”
“隋明朝,你能不能教学妹点好的。”部长吐槽道,然后她一拍脑袋,“差点忘了正事,结尾还得有一段你对新生的寄语呢。”
时一在部长的安排下,调好镜头和角度,对着隋明朝。
隋明朝正色道:“欢迎新一届的学弟学妹来到剑修学院”
开头很正经,越说下去,某种流淌在剑修骨子里的东西就压不住了,“对了,咱们院和体修学院有过节,所以月末跨院武测比试的时候,一定一定要把他们打下去!”
部长尖叫:“隋明朝你在说什么,我们这一级的恩怨不要传给新生啊!”
隋明朝假装没听见,一口气说完:“还有,期末会有天澜山秘境试炼,我们院已经蝉联三届冠军了,能不能蝉联四届就靠你们的了!记住:我们剑修,以剑服人!”
部长
时一懵懵的:“这段是不是也要掐掉啊?”
腺体肯定被咬损了,Alpha的腺体比Omega的腺体要脆弱,区别就在于此,Omega的腺体被怎么咬,只要不是特别过分就不会有什么事情,哪怕Alpha的牙齿和吸血鬼似的,不发了狠地咬,不发了狠地搞个七天起步,那Omega的腺体就基本不会有什么大碍。
反之Alpha的腺体,因为Omega和Beta都不会想咬,更别提注入信息素什么的了,AA恋也少的可怜,更没人研究这方面的改良药剂什么的。
哪怕只是稍微亲昵地磨磨牙,都能让腺体受损。
腺体这玩意就和那东西一样脆弱。
被碰到了那都是要元气大伤的,我非常克制了才抑制得住把西尔万过肩摔的冲动。
我只能稍微抱怨两声:“真的很麻烦啊……”
但没人和我互相怨声载道,因为没人敢和我玩。
我们各怨各的。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我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了这个现实——
闻以序顶着一张贴满了创可贴和纱布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