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老公,蹭什么桃花运?”张枣枣说。
“运势都是相通的……”许紫萱头头是道,00后仿佛个个精通玄学。
“说起来……”许紫萱又蹦跳到张枣枣身边,“我可是听社区的嬢嬢说了,你和宋医生关系不一般……”
“什么?没有!哪有!”张枣枣否认三连。不过,宋书最近好像真的有点躲着她,虽然做事随叫随到,但总觉得怪怪的。他甚至提过好几次让张枣枣多关心关心曹曹。
而曹曹此刻正在学校的图书馆看书,翻了几页,心却总飘到好久没回的旅馆上去,也不知道张枣枣怎么样了?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了,曹曹正准备习惯性挂断,一看来电显示,却顿住了。
他站起身到走廊里,犹豫再三,终于接起了电话。
“……”
“曹曹?是你吗?”
“……妈。”
“你还认我这个妈不?”
“永远认。”
“那就好,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但你永远是我儿子。”对面传来沧桑而忧伤的声音。
逃避有用不可耻
这些天罗艳越发不下楼了,就连许超也很少露面。
房间里,罗艳穿着睡衣,把睡衣上衣卷起来用夹子夹住,露出腹部一片雪白的皮肤,接着拿出一根塑封的针管,摘掉针帽,推出空气。
这是她最近隔几天就要给自己打的针“达必佳”——出了名的疼。
罗艳深吸一口气,用棉签给自己的小腹消毒,接着左手捏起自己肚子上的皮肤,右手拿着针管,扎了进去。
一次没扎进去,罗艳狠了狠心,又把针头往里推。
终于进去了。
罗艳用食指抵住活塞底,开始慢慢往身体里推药。她推得极慢,因为会痛。这几分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忽然门口响动一声,许超进来了,罗艳手一抖,疼的她“嘶”了一声。
许超知道罗艳恐针,他见状心疼万分,他慢慢地走过来,生怕惊动她似的小声说:“你别动,我来。”
许超消毒了双手,轻轻走近,接过罗艳手里的针头。罗艳咬着牙,别过头去,心下确实轻松了许多。
许超比她推得更温柔,还时不时问她:“疼不疼。”
罗艳轻轻摇头。
许超的手腕轻轻地贴在罗艳腰上,腻滑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