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桌上,凉凉的硬桌压上小腹,惹人不适得扭动腰肢,“李周延膈得难受。”
手下意识挣扎着抓挠,身后人敏锐的觉察到她的动机,单手伸进她裙下,褪下那小块布料,捆绑住她的手腕。
“哪儿膈得难受?”他身体倾身贴上她后背,意有所指的咬她耳朵。
“”
见她不答,大手掀开她飘逸的长裙,掐上白皙挺翘的臀肉,拍打揉捏,“不是挺软么?”
凉风乍然灌进裙下,激得黎湾双腿打颤,脑海里想象出自己此刻在李周延眼里是何种姿态,羞耻和紧张迅速蔓延,就快将她摇摇欲坠的理智摧毁。
“李周延!”
她又急又慌,腾空的双腿在半空徒劳踢腾,却在混乱中方便了身后人入位。
“你忘了?我说了回来加倍补偿你的,”
他抓起旁边的软枕垫在她腹下,一刻不等,“大男人一言九顶。”
电机运转的白噪音掩不过皮肉相撞的刺激,上上下下的起伏,前前后后的冲撞,颠得黎湾几度心神具散。
有那么一刻,她躺在桌上,看着天花板朦胧泛光的顶灯,不甘的想,为什么李周延永远有那么多防不胜防的套路?
她是不是这辈子都玩不过他了
相爱需要用心,相处也需要技巧。
那晚过后,李周延尝到了甜头,对开辟新大陆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和兴趣,反正已经登门入室安营扎寨,有的是机会实践实操。
黎湾租的房子小,放不下他那一堆身家,他隔三差五的回去换点行李,赖着赖着日子竟然就这么过了起来。
而黎湾本想问问周景音事情,随着生活秩序的打破,之后就彻底掩埋进繁忙的日常中。
再次想起,已是七月的尾巴。
她去北京出差一周做业内学术交流,前五天行程主要是到不同单位研究所实验室实地参观,后两天是行业交流大会。
行程倒也不是保密,但接到周景音电话时,她仍感意外。
那是第五天下午,参观提早结束,周景音派司机将黎湾接到了她下榻酒店的顶层。
正是下午茶尾声,商务人士纷纷离去,大厅里只剩零星悠闲的主妇们在细细品鉴着点心和茶。
黎湾进门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落地窗边的周景音,一身米色素雅的中式唐装,头发盘起,坐姿端庄。
那张与李周延相似度极高的侧脸,正温婉的低眉在沏茶。
黎湾想起李周延站姿坐姿一向挺拔,哪怕是忙了一天回来累得窝在家里的沙发上,也没见过他背曲弓腰的邋遢样。
这背后是极其严厉的家教潜移默化根植出的习惯。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周景音抬眸撞见杵在原地发楞的黎湾,只是微微笑着注视,等待她缓缓落座。
“阿姨好。”
“忙一天了,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