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收拾你。”黎湾咬牙。
李周延闻言,大方扯下自己围在腰上的浴巾,“那还不赶紧?”他比黎湾猴急,把人搂进怀里上下其手,迫不及待扒她的衣服,“准备怎么收拾我?”
两人一路痴缠到床边,黎湾瞧见放在床头柜的粉色礼品袋,余光瞄见里面的毛绒,用力将人推倒进床。
“那取决于你买了些什么刑具。”
她跨坐在他身上,扯出那袋子里的毛绒手铐,拎起来细细打量,“啧啧啧,还真是粉了吧唧的。”
李周延暗示性的顶了顶腰,“那你到底喜不喜欢粉了吧唧的东西?”
“你说呢?”
那天,李周延沉浸在被延迟满足的亢奋中,调教棒的软毛每一次触碰都撩得他浑身发颤,身体早已蓄势待发。
黎湾见时机成熟,动作娴熟的把他双手举过头顶铐在了床头灯上,惊得他连忙问,“你上哪儿报培训班了?”
“话怎么那么多?”她扯过口球塞他嘴里。
等到她薅过丝巾准备蒙上他眼时,李周延的眼睛瞪得快比他嘴里的口球还大,她终于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上次把我摁升降桌上的时候,想过会有今天吗?”
她心满意足的观赏着眼前不着寸缕又坚挺的身体,半刻,悠悠的起身下床。
“好饿啊,今天会议配的餐盒还不错。”
她伸着懒腰绕到书桌前,拿出带回来的餐盒,故意说给李周延听,“为了早点赶回来收拾你,我饭都来不及吃,都怪你。”
?
李周延全身赤裸的横陈在床,蒙着眼堵住嘴囫囵说不清,“你放”空调的凉风不时扫过他暴露的肌理,痒得他万蚁噬心。
黎湾还不嫌欠揍的端着餐盒去他鼻前晃,摘下口球故意问他,“香吗?”
李周延正欲张嘴,黎湾又收回食物,附身给他一个吻,“乖乖听我吃啊。”
“你有病吧黎湾?!”
李周延急得鬼吼鬼叫,在床上快扭成麻花,“放着我这么个色香味俱全的男人不要,吃那破玩意儿干什么?!”
黎湾看着他那窘样,报仇的快乐让普通的菜色都变得有滋有味,“我只说要收拾你,又没说要吃你。”
她乐醄醄的打开电视,调高音量,彻底淹没了李周延的控诉。
二十分钟后,门铃响起,黎湾开门接过订的闪送,估摸着他那身猴急劲儿被消耗得差不多。
她悉心将惊喜准备妥当,而后再次回到床边。
李周延浑身的皮肤都已泛出酣畅的红,粉紫色的猫爪乳夹还揪着他不放,如心电图的导线一般,黎湾顺着一路抚下来,哪儿哪儿都是鼓胀。
“你快给我解开”
李周延气得已经没脾气,嘴上讨饶的央求,“哪有你这样谋杀亲夫的?走了那么多天,你就不想得慌?”
“累了吗?”她声音如常。
“说的是人话么?在床上问你男人累了吗?这又是哪个品种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