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轩看着爷爷的神态,深知沈老太爷想看林晚烟的口才和处理事情的能力,同时他也相信林晚烟的能力,因此只瞪了孟清欢一眼,想着看林晚烟的发挥。
林晚烟冷冷地望向声音的发出者孟清欢一眼,并没有急于为自已自证,反而霸气地反驳:“你没有听说过,是你孤陋寡闻,但你无缘无故冤枉人,却是人品的问题了。莫不是孟小姐平时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才这样想我。而且既然是生日礼物,自然是要爷爷喜欢才送的,那如果不能讨爷爷欢心,那送来有什么意义呢?”
林晚烟逻辑清晰,言辞有力,一时让孟清欢心虚地低下了头。
乔静姝也连忙补充道:“晚烟从小就练书法,还代表学校去参加过国赛,这些我们这些同学都知道。所以说,晚烟怎么会在她擅长的书法上造假呢?这是不可能的。”
沈辰轩也是斩钉截铁地说:“至于写寿联,还是我提议的,因为我知道爷爷最喜欢有心的礼物。没想到这也能被孟小姐找到缺口,来诬陷我的未婚妻。”
孟父有些愤怒地看着女儿,圆场道:“沈老太爷,对不起。我的女儿从小被我宠坏了,口无遮拦,扰了大家的兴致,是我的错。”
“晚烟是林家的千金,是我沈某人未来的孙媳妇,她想送什么轮不到你女儿评判。如何管教女儿,那是你的事。如果你连女儿都教不好,让她下次再乱说话,那你们以后都不用和沈氏合作了。”沈老太爷虽然老了,威严仍在。
此话一出,孟父的脸都吓白了,心想这真是造的什么孽啊,养出这样的女儿,让自已大庭广众之下颜面尽失,还有可能让孟氏失去合作机会。
孟父连连点头,保证自已一定管好女儿。
孟清欢也像鹌鹑一般,不敢出声,做乖巧状。
沈辰轩也冷呵一声,说:“孟小姐,你应该给我的未婚妻道歉。”
孟清欢千般不愿,但看到孟父刚刚的神色,也知道自已是闯大祸了,只能小声地说:“对不起,林晚烟,刚刚是我言语有失。”
“说大声点。”林晚烟看孟清欢那副不情愿的样子,说。
孟清欢大声了一点,忍着内心的屈辱感,说:“对不起,林晚烟,刚刚是我言语有失。”
林晚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既然孟清欢已经道歉了,这件事对来林晚烟来说是告一段落了。
于是林晚烟点点头,说:“希望孟小姐以后也记住刚刚说的话。”
说罢,林晚烟继续转向沈老太爷,只看到沈老太爷赞赏地说:“好孩子,你刚刚做的很好。”
孟清欢听到这话,心中满是愤恨,完全没有想到是自已平白无故招惹的林晚烟,只怨恨着沈老太爷偏帮林晚烟。
沈老夫人也欣慰地点点头,拉过林晚烟的手,说:“晚烟真的是有我以前的风范,咱们儿媳的眼光真好。”
沈母也与有荣焉地开心一笑,说:“妈,你看晚烟手上的镯子,就是您当年在我和如珩订婚的时候传给我的手镯。”
沈老夫人端详着林晚烟手上的翡翠手镯,回忆起当年给沈母的场景,感叹道:“真是岁月匆匆啊,一下子就过去了二十多年。”
这其乐融融的场景,像有屏蔽罩一般,把沈煜和沈天阔都排除在外。
沈天阔仿佛早已习惯一般,没有太多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