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真的绑紧了,如她所愿。
他掀开裙子,先狠狠扇了一巴掌解恨。
随后才发现她穿的是蕾丝,薄薄一小片布料,细细的带子挂在胯骨上。
“穿成这样过来,不贱吗,嗯?”他忍不住羞辱她。
没有更多的爱抚了,和以前不同,他不再耐心等她适应。他从后面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挺了进去。
陈姣姣痛得发出毫无情欲意味的哀鸣,他一下一下顶撞她,像要把她刺穿。她眼泪砸在被单上,忍不住张开嘴巴,却叫都叫不出。
她被摆弄成动物的姿态,不是在做爱,而是交配。无能为力只能被迫承受。
他用很脏的话骂她,像忍了很久般发泄。她已经没办法思考,不再思索他每句话的含义。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她不回答。渐渐地,她就真的如他所说下贱了起来,被如此粗暴地不当人的对待,她却变得湿润。羞耻吞噬着她的自尊,眼前渐渐模糊,失去的声音重新回来了,她哀哀地叫着,呜呜咽咽,他说她是发情的狗。
不是像,是“就是”。
宋羡气消了一些,终于有耐心拆开她的战裙了,女人变得有攻击性就是很麻烦,有攻击性的服装也一样。他把绑着手的皮带解开,她已经放弃抵抗,濒死的鹿般,一动不动。
宋羡任意摆弄着她,抓着腿拉过来,终于弄开了拉链。他把她剥开,像剥一枚荔枝。玫瑰的味道和荔枝好像,都是那种妩媚馥郁的甜。她像一道甜品,荔枝杨梅玫瑰饮。去年夏天她闹着去网红店要吃的东西。
他记得那碗甜品还有个名字,“杨妃饮”。雪白剔透的荔枝浸泡在被杨梅和玫瑰染红的汁液里,红红白白,绰约多姿,温泉水滑洗凝脂。
现在没有温泉水滑,只有水多肉滑。玫瑰的汁液像血,她的汁液黏得像荔枝的汁液。
杨妃死了,她也快要死了。花钿委地无人收,她的项链刚刚被他用力拉着,死死嵌在纤细脖颈的肉里面,耳钉也被撞掉了,一只耳朵正在流血,是回看血泪相和流。渔阳鼙鼓动地来,原来是一种冲撞的节奏。
她哭过的眼睛上还残留着细闪的眼影,忽明忽暗,这种被蹂躏过的美是他的杰作,多么好看。
美好的事物就该伴随着眼泪。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
宋羡将陈姣姣翻了过来,正面对着自己。露出内衣的肩带穿这条裙子并不好看,她今天用的是两片式聚拢胸贴。两团雪白柔软的肉被芒果型的两片乳贴黏好,从中间固定。
以前他也摸到过她用那种很小的、只覆盖住局部的乳贴。摸了两下,也不敢随意撕掉,就让她自己撕,怕把她弄痛。他想到这里,愈发觉得曾经的温柔都是自己耻辱的证明。
他毫不留情地“唰”地一声把它们撕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陈姣姣“呃啊”一下叫出声,那两片皮肤显然很痛,被骤然撕下暴露在空气中,又添加了一抹难忍的红。她觉得自己今天已经承受了太多种类的痛。
胸前两粒明明是因为被刺激才直直起立,但他狠狠拉它们,捏着转,骂她有很贱的身体。把泛红的部位拍打得更红。她一边一动不动,一边又不停地在动。眼神聚焦在天花板的某处,天地一晃一晃的,像赤身裸体的婴儿在摇篮中的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