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是如同被烈火烧灼一样疼痛,胯下的肉棒也有种快要爆炸的感觉,在这样的双重折磨下,我踉跄地走在被白雪覆盖的无人街道上,行走的每一步都让身心力竭的我快要崩溃,想要放弃,逃回到那个温暖的家。
可是,如果我真的选择半途而逃,把姐姐永远地留给肥男享用,那这个所谓的“家”
还会是温暖的吗?
但是,就算身患病恙的我能在这风雪里活着走到肥男的家见到姐姐,我又有什么能力去把她救出来呢?
那个肥男把姐姐重新催眠的第一步,就是破掉我的催眠禁令。
而如今姐姐已经又沦为了他的洗脑玩偶,这正说明我的高权限催眠已经被他所破解,那么现在的我等同于手无寸铁,而且我现在连站起来都困难,就算排除催眠的因素,我又怎么能和膘肥体壮的肥男所抗衡?
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胜算,也不知道这期间肥男到底做了什么,我只知道迷茫地向前走,走到那个隐藏着一切秘密的房间里,见到那个我想见到的女人。
“吱呀……吱呀……”
白雪被我踩在脚下,发出凄厉的惨叫,伴随着风雪呼啸声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让人悚然。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踩出的一排脚印,愣起了神。
那洁白的雪,现在已经被染上了肮脏的黑渍。
可能永远也没办法洗净了…………我费力地伸出双手,把半掩着的大门拉开,房间里恶臭而且闷骚的气味一下子扑在了我的脸上,袭击着我的鼻腔。
同时,妩媚的娇叫声和清脆的啪啪声也肆无忌惮地从客厅深处的房间里涌了出来,在阴暗的楼道里回响不止。
“主人~雪奴要……咕咦……要被大鸡巴肏洗了……噗噗……唉嘿嘿??”
这是姐姐的声音,不过听起来好像比之前更加地淫浪,让人更加欲罢不能。
“姐姐,我来了……”
快要昏厥的我强撑着精神,依靠在肮脏的墙面上,一步一歇地穿过了满地扔着垃圾的昏暗客厅,走到了散发着昏黄灯光的房门边。
“姐姐……”
我用沙哑的声音竭力喊着她,可却被此起彼伏的深吻声给盖过了。
“咕唔……咕噜噜??……咕~”
我想走进房间里面,可却一个不留神被地上的泡面盒给绊了一下,一头栽进了房间里,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那一刻,我感觉浑身的骨头架都好像要散了一样,刺激着大脑的剧痛持续不断,让我难受万分。
缓了好一会,才勉强回过神来。
“哟,你小子看来还活着走过来了啊,嘿嘿……”
头上传来了我再熟悉不过的油腻声音,我睁开眼,看见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双长着杂乱腿毛的粗腿和满是污垢的脏脚,我知道,是他来了。
我抬头看去,映入眼中的是一个白纱蓬蓬裙下,包裹在纯白丝袜里的翘挺美臀,其正随着剧烈的运动在不停地撞击着肥男黝黑的睾丸,发出“啪啪”的清响。
我的视线前移,看到了一根粗如长龙,青筋暴起的狰狞肉棒,它正在一下下地狠狠插入丝袜开裆处的粉嫩小穴,用那根炽热的棒身摩擦着褶皱的肉壁,用紫黑的龟头冲击着敏感的子宫口。
随着一次次的插入与拔出,小穴里飞溅出无数的液体,全部落到了我的脸上,也不知道那是姐姐兴奋所分泌出的淫液还是残留在阴道里的精液。
“主人~好爽……雪奴真的要被肏傻了~”
姐姐的白丝玉腿紧紧缠绕住肥男的肥油大肚子,两个小巧的玉足勾在一起,随着一次次地抽插,白丝脚趾也在不安分地勾起舒展,相互摩擦着,以示姐姐对肉棒的满足。
而且,我还能清楚看见伴随着运动,从丝袜足尖滴落下来的粘稠精液。
“爽不爽啊……我已经连着干了你八个小时了,这可把昨天的份一起给你了,就当是迎接你成为我的母狗妻子的礼物。”
肥男松开双手,让姐姐自己去抱紧他的身体,自己做着往复的运动。
而他,则用硕大的手掌握住柔软的丝袜美臀,用力揉搓着,感受着天鹅绒丝袜所带来的美妙触感。
在大手的蹂躏下,那挺拔的美臀变换着各式的形状,引得姐姐发出一阵酥人心脾的媚叫。
“别光是浪叫啊,给我说说即将要嫁给我当新娘的感想呗。”
肥男恶作剧似的掐捏着姐姐的小脸蛋,用肥大的舌头舔舐着姐姐的香舌。
嗯唔~当然系……吸溜……开森啦……感谢……噗唔……大鸡巴举人……
给本贱狗……吸溜……当您的丝袜贱屄老婆……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