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名似乎不满于她的全然被动,扣在她腰侧的手掌下滑,猛地抓住一边的臀肉,五指收紧,近乎粗暴地揉捏着那充满弹性的软肉,同时身下的进攻愈发猛烈。
另一只手抬起来,不轻不重地拍在她另一边的臀瓣上。
“啪!”清脆的响声在密闭的车厢内格外清晰。
迟凌浑身一颤,被打的部位先是微微一麻,随即泛起热辣辣的痛感,但这痛感奇异地混合着更深层的羞耻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绞得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
“夹这么紧……”他嗓音喑哑,带着情动的狠戾,“看来是还不够。”
接下来的撞击更加狂暴。
他几乎是铆足了力气,每一次都深深捣入最深处,粗硬的茎身摩擦着她敏感的腿根和臀缝,囊袋拍打着湿漉漉的花户,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车身似乎都在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震动。
迟凌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海面上的一叶小舟,被巨大的浪潮抛起又落下,完全失去了方向。
意识在极致的感官冲击下变得模糊,只有身体最原始的反应被无限放大。
她能感觉到他那物事上的每一处细节。
灼热的温度,坚硬的质地,搏动着的旺盛生命力,以及上面凸起的、虬结的青筋,在她柔软的内壁上刮蹭、摩擦,带起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酸痒和快意。
那快感太强烈了,像不断累积的电流,从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炸开,迅速窜向四肢百骸。
她的哼唧声变得破碎而连绵,带着她自己都陌生的娇媚。
身体在座椅上被撞得前后晃动,纤细的腰肢塌陷出诱人的弧度,又在他下一次深入时被迫弓起。
白皙的背部沁出细密的汗珠,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贺宴名凝视着身下的景象,眸色深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
她全然承受的姿态,她无助的呻吟,她嫩穴那销魂蚀骨的紧致湿热,都像最烈的酒,烧灼着他的理智。
他喜欢看她这样,喜欢她因他而失控,喜欢在她身上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他加重了揉捏她臀肉的力道,指腹陷入柔软的肌肤,留下清晰的指痕。
拍打的动作也未曾停下,左右开弓,不算太重,却足够羞辱,让那两团雪白的软肉渐渐染上绯红的色泽,像熟透的蜜桃。
迟凌在这种双重刺激下几乎要疯掉。
羞耻心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却诚实地涌出更多的蜜液,让他的进出更加顺畅,也让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到那粗长肉茎每一次刮过内壁敏感点的战栗。
空虚感被填满,却又在每一次退出时产生更深的渴望。
她开始无意识地向后迎合,细腰扭动着,试图追寻更强烈的摩擦。
内壁的收缩变得更加频繁和有力,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取悦着那根填满她的硬热。
贺宴名察觉到她的变化,喉咙里溢出低哑的笑声,动作却愈发凶狠。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让每一次顶弄都更精准地碾过某一点。
“啊……!”迟凌突然发出一声拔高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紧,脚趾死死蜷缩起来。
那一点被反复撞击带来的快感太过猛烈,像烟花在脑海里炸开,白光闪烁。
她内部开始剧烈地、高频地痉挛,绞紧那作恶的根源,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