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红眼眸漾着水光,双颊犹如火烧云,香舌轻吐,嘴角微微上扬,完全忘记了姐姐就在眼前,只顾着露出乖巧谄媚的表情来取悦身后那个男人。
叶然则是坏笑着掐住辣妹的腰,强壮用力的腰胯对准位置,啪地一下紧紧撞击上来!
“嗷哦哦哦?~进来惹!”布莱默顿尖叫着,奶牛黑白斑纹的丝袜大腿猛地绷紧,丰腴饱满的美臀剧烈颤抖!
原本期待又兴奋的脸蛋瞬间变得喜悦,美眸上翻露出眼白,香舌因为快感而往外吐出,完全是一只被肏爽了的雌兽。
龟头挤开紧致的穴肉,巨屌一寸寸没入她的身体,粉嫩的阴唇被撑到几乎透明,贪婪吮吸着入侵的凶器。
“真紧啊,一插进去就只顾着贴上来吮我的大屌,吸得主人连抽插都费劲,真是个欠调教的贱母牛!”叶
然低吼着,双手掐住少女白嫩肥厚的臀肉,在上面留下鲜红的指痕。
他腰胯用力,将巨屌整根没入,囊袋拍打在少女的阴唇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唔齁噢噢噢?!!塞满惹~里尔一辈子也到不了的地方,被主人肥大威武的鸡巴全部撑大占领惹狗哦哦!”
喜悦至极的阿黑颜逐渐崩坏,乳房与匹兹堡相贴,四颗肥乳啪妞啪妞晃荡甩得淫浪四溢!
“啊?!布莱默顿她……看上去好舒服~”
匹兹堡被妹妹压制地动弹不得,因此叶然每一次抽插,那粗鲁瓷实的力道都会传递到她身上,让美女搜查官丰腴的身子逐渐骚扭。
“哼嗯哦哦?~主人最棒!大鸡巴最厉害惹~”双马尾辣妹扭动着雌腻的腰肢,用尽浑身解数讨好那根进入体内的肉棒。
子宫口被龟头死死顶住,酸麻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丰满肉媚的娇躯不停战栗。
“哼哦?~爸爸好用力~就是那里?再深一点插人家~”布莱默顿回头,茜红色的眼眸中满是迷醉,浓密睫毛上沾着泪珠,樱唇微张,吐出一串淫靡嘀息。
“贪吃的母牛,里尔长大以后根本喂不饱你吧!真是浪费了你对这对大屁股!”
“啪啪啪啪啪!”
叶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次都整根抽出再狠狠顶入,粗壮肉棒捅得少女子宫口发麻,淫香在空气中交织,餐厅里回响着肉体交媾的撞击声和布莱默顿骚浪入骨的呻吟。
“嗯噢噢?~里尔的小鸡巴早泄又没有发育空间,光是看着就好扫兴…人家想要被爸爸干怀孕,以后让爸爸您优秀的基因继承摩根财团齁噢噢?”
男人的目光却始终锁定在匹兹堡身上,他故意放慢节奏,让她看清每个细节————那根紫红色的巨鞭是如何将妹妹顶入天国,如何在抽出时带出粉嫩的嫩肉,又如何在插入时顶进子宫,让丰满美艳的少女在他胯下娇扭痉挛。
“咿狗咦咦咦爸爸?~去了~又要去惹~”随着布莱默顿高声娇喘,雪白肥硕的臀球在主人以播种为目的的凶狠怼撞下变得娇粉泛红。
穴肉痉挛着绞紧大屌,淫液从交合处喷涌而出,沿着大腿根部流下,打湿了奶牛斑点的长筒袜。
“只顾着自己舒服的贱货母牛,主人还没尽兴射出来呢。”叶然大掌啪啪两下抽在少女颤抖的屁股上,留下鲜红掌印,“抬高点!不然就换你姐姐爽了。”
匹兹堡双腿一软,她下意识地摇头,可身体却说不了谎。乳头又胀又痒,子宫一阵阵抽搐,渴望被这根雄壮肉棒宠幸的欲望几乎将她吞噬。
“姐姐不许抢狗哦??这一发是爸爸赏给人家的~姆啾哦~”粉发少女媚眼如丝,伸出手搂住匹兹堡的细腰,红润的唇瓣贴上姐姐的樱桃小嘴,舌头灵巧地撬开牙关,勾住匹兹堡的舌尖轻轻吸吮。
同时已经酥软无力的雌媚运动系肥臀主动向后耸弄扭摆,拼命讨好自己新认的大屌男爹。
“唔姆姆~”匹兹堡轻哼着,布莱默顿的唇舌又湿又热,带着男人的味道,令她不自觉地回应着这个吻,高挑美腿间的湿意也更加泛滥,甚至对着叶然慢慢分叉开。
男人欣赏着眼前这幅春色图:布莱默顿的小穴被他的巨屌塞满,淫液顺着交合处滴落;而匹兹堡则在妹妹的挑逗下浑身发抖,雪白的大奶随着嘴息上下晃动,丰满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在吧台上磨蹭风骚。
“感情真好。”叶然轻笑,用手指塞入粉发辣妹的小嘴,将她满含胶原蛋白的脸蛋扯成淫乱荡漾的表情。
同时加大活塞力度,频率也慢慢变快,像打桩机般捣弄着布莱默顿的子宫口,每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引得辣妹乳牛嗲叫连连。
“哞哦?~爸爸轻点操噢哦!要坏掉惹~”布莱默顿雪白的双乳与姐姐相互拍打,比基尼布料早已被扯到一边,男人龟头下如杏鲍菇般夸张的冠状肉伞进进出出,呈弄开发着她紧密的湿热雌肉,让大奶辣妹一辈子都忘不掉做母狗的快乐!
“给我接好了!”叶然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大手扣住布莱默顿的细腰,将她的骚穴死死钉在自己的肉棒上。
“噢噢噢?~射给人家~射给贱母牛?!”布莱默顿浑身战栗,感受到那根巨物在她体内跳动,一股股黏糊滚烫的精液像是勇士,逆着潮吹占领子宫!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呜胸哦?~主人的种子!好烫~”小腹微微隆起,子宫壁被浓精冲刷的感觉令粉发辣妹欲仙欲死,瘫倒在姐姐的怀里。
布莱默顿已经脱力,此时的匹兹堡明明得到自由,却愣愣站在原地,眼神软媚地偷瞟着叶然。
“看到了吗?匹兹堡小姐。”叶然缓缓抽出自己依然半硬的肉棒,龟头“哦”的一声离开布莱默顿的穴口。
布莱默顿被他拉着头发拎到吧台旁边,少女两腿大开,被操翻开来的馒头屄一下下收缩着,往外吐着浓稠的精液。
“子宫?~灌满惹~”她喃喃自语,声音甜蜜而慵懒,像只餍足的小母猫。
接着叶然走向匹兹堡,那根沾满秽物的巨根完全没有要休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