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甘肃！留守儿童没人照顾，腹痛拖成肠膜炎就完了！”
王雪把“奶瓣痰防控手册”塞进巴特尔手里，手册里夹着两页手绘的“实操流程图”——一页画着“陈皮去白瓤步骤”，一页标着“炒麦芽后下时间”，角落还写着“遇发烧加蒲公英2g”的小字。“3个草原村落分3天培训，每天下午跟我视频复盘，遇到复杂病例，比如痰里带血丝，别自己调方，立刻找我，我教你加桑白皮清肺！”
巴特尔攥着手册，指腹按在流程图的红圈上，身后的牧民村医们立刻围过来：“王医生放心！我们都记着‘化痰先消食’，不会乱用药！”腾格尔妈妈还塞给王雪一个羊毛暖水袋：“甘肃山区冷，你揣着暖肚子，别像在草原这样冻着。”
王雪接过暖水袋，塞进蒙古袍里，转身往甘肃方向赶。车子驶进六盘山山区时，天开始下雨，山路泥泞，车轮好几次打滑。司机师傅把车速降到20迈：“王医生，前面路段有落石，得等路政清完才能走，最少要等2小时。”
王雪心里急得发慌，掏出手机给甘肃村医老陈打视频——信号断断续续，画面里的老陈蹲在土坯房门口，身后围着几个村民，一个穿补丁衣服的小女孩蜷缩在炕上，双手紧紧抱着肚子，脸皱成一团。“小雨（留守儿童）疼了快一天了，还吐了两次，没敢喂饭，就喝了点温水，村医室没止痛药，我……我只能看着她哭。”
“先按中脘穴止痛！”王雪对着屏幕大喊，生怕信号断了，“肚脐上4寸，你用手掌根按，顺时针揉，力度别太大，按10分钟，能缓解痉挛！你现在就找，我数着时间！”她还快速报出应急方案：“找生姜3g，切片煮水，放温了给小雨喝，生姜能温胃散寒，先稳住别让她再吐！”
老陈立刻照做，镜头转向炕上的小雨，他笨拙地找着中脘穴，按了没5分钟，小雨的哭声就小了，虽然还皱着眉，但不再发抖。“不那么疼了！”老陈激动地喊，雨声里都透着松口气的喜悦。
落石清理完时，己是下午三点。车子在山路上颠簸，王雪从应急包翻出白芍、甘草和炒山药——留守儿童大多饮食不规律，脾胃弱，腹痛多是“寒凝气滞”，白芍配甘草能缓急止痛，加炒山药健脾，刚好对症。她把药材分成小份，用纸条标好“白芍5g+甘草2g+炒山药3g”，还写着“白芍需煎20分钟，煮透才止痛”。
傍晚六点，终于抵达甘肃定西的岔口村。老陈早己在村口等，手里攥着个湿漉漉的笔记本，上面用铅笔写着小雨的症状：“14:00按中脘穴，14:30喝生姜水，15:00不吐，腹痛减轻”。“小雨现在能坐起来了，但还是不敢吃饭，说怕疼。”
王雪跟着老陈往土坯房走，刚进门就看见小雨坐在炕沿上，手里攥着个旧布娃娃，看见陌生人，眼神怯生生的。“小雨别怕，阿姨是来帮你治肚子的。”王雪蹲下来，从背包里掏出颗水果糖，“吃完药，阿姨给你吃糖，好不好？”
小雨点了点头，王雪立刻拿出药材，教老陈煎药：“白芍5g、甘草2g先下锅，加水300ml，大火烧开转小火煎20分钟，最后5分钟放炒山药3g，山药煮太久会烂，影响药效。”老陈认真地记在笔记本上，连“火别太大，别煎糊”都画了个小叉提醒自己。
药煎好后，王雪晾到温乎，用小碗盛着，喂小雨喝。药有点苦，小雨皱了皱眉，但还是咽了下去。王雪赶紧把水果糖递过去，小雨含着糖，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阿姨再给你揉揉肚子。”王雪用手掌揉小雨的足三里穴，“这里是‘养胃穴’，每天揉5分钟，以后肚子就不容易疼了。”
晚上八点，小雨的腹痛完全缓解，还能喝小半碗小米粥。照顾小雨的张奶奶拉着王雪的手，眼眶红红的：“小雨爸妈在外地打工，就我一个老太太照顾她，要是你没来，我真不知道该咋办……”王雪掏出200块钱塞给张奶奶：“给小雨买点营养品，以后她肚子再疼，就按我教的揉穴位，或者给我打电话。”
就在这时，巴特尔的视频发了过来，画面里他站在草原上，身边围着几个牧民村医，手里举着奶瓣痰样本：“王医生，我们培训完第一个村落了！有个孩子咳奶瓣痰还发烧，按你说的加了2g蒲公英，现在烧退了！村医们都学会看舌苔了，白腻苔就加炒麦芽，黄苔就加蒲公英！”
王雪笑着回复：“好样的！明天培训第二个村落，记得多让村医实操，别光讲理论，他们上手练才记得牢。”挂了视频，她心里满是欣慰——巴特尔没让她失望，内蒙古的培训没白费。
深夜十点，王雪刚想休息，国家卫健委的紧急通知弹了出来，还附了张照片：“西川凉山出现6例儿童流感伴皮疹，孩子多是彝族，皮疹痒得厉害，抓得满腿是血，当地村医没见过这种症状，需要支援；甘肃还有3个山区村落没排查腹痛，老陈经验不足，你是先赴西川，还是留甘肃排查？”
王雪看着照片里的彝族孩子——腿上满是抓痕，眼里满是痛苦，皮疹若不及时处理，可能会感染；可甘肃的3个村落，若不排查，还有留守儿童可能得腹痛，老陈刚学会基础配方，遇到复杂病例未必能应对。
她走到土坯房门口，望着甘肃的夜空——星星很少，只有几盏煤油灯在远处的村落亮着。王雪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悬着，迟迟没下决定——一边是痒得哭的彝族孩子，一边是可能腹痛的留守儿童，两个地方的孩子，都在等着她。
【你选决定主角命运！】A。赴西川救皮疹童，甘肃排查托老陈B。留甘肃排查，西川支援托赵医生——选A扣1，选B扣2！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