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竟飞下意识道，而林言已经知道是什么魔术了，他一会儿抚摸蓝酒一会儿摸摸赤缇。
有点忙。
淡月将尾鳍往后藏一藏，两秒后她将外套往上一拉，拉到脚踝处露出自己的双脚后旋转一圈，扬起笑容:“当当当当-”
俩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她的脚上，林竟飞惊住，半天说不上话，片刻，他不淡定地转头用手指着淡月对林言说:“尾巴变腿了。”
声音有一丝颤抖，他没眼花吧。
“是的。”
林言冷静道。
林竟飞整个人一顿，接着在兜里掏什么，他拿着手机转头看淡月，恳切道:“可以合拍一张照片吗？”
他要发给女朋友看。
林言:“……”
“行啊。”
淡月无所谓道，林竟飞一听她同意，立马就想靠近她，可却被林言拉住衣服，林竟飞回头对上他的眼睛，林言无奈道:“不能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再拍吗？”
“哦对对！”
林竟飞拍自己脑门，太激动都忘了他们是湿了全身。
林言让渔民开回去，跟他道歉并且承诺钱再额外付两倍。
岸上，三个人的湿身引来所有人路过他们都会看一眼的程度。
“好，先各回各家。”
林言宣布，林竟飞没异议，不过等他看到林言的电动车后有片刻沉默，他说:“坐我车吧，我开车来的，四个轮的。”
最后是林竟飞送他们到的楼下，期间林言已经电话跟家里人说过，自己要领个小孩子回来，拜托姐姐买几件衣服。
“男生女生啊？”
姐姐问。
林言卡壳，侧头看同在后座的淡月，“你是女生还是男生？”
姐姐:“？”
怎么连别人性别也不知道就领回来。
“女生。”
“姐，她是女生。”
林言回道。
到楼下，林竟飞按下车窗，对着林言的背影喊道:“那晚上我再过来啊，正好蹭个晚饭！”
林言没说话，比了个ok的手势。
“哎呦！”一开门，见到湿身的一大一小蒋暖惊呼道:“你们这怎么回事啊，怎么衣服湿了，快快，赶紧进来。”
蒋暖侧身，见到淡月，直呼心疼，“言言，这孩子怎么回事啊，你不会带她玩水去了吧。”
今天虽然天气好，可毕竟十一月了，湿成这样不得感冒啊。
“等洗完澡再跟你说，妈，麻烦你带她洗个澡。”
“行行。”
蒋暖领着淡月去卫生间，他们家是老房子改造的，三室一厅，卫生间只有一个，所以他还得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