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大人,有什么话就这样说吧。”
柳筱月最怕的事就是张弥发现柳星耀的存在,想着一会儿要不激怒他?把他赶走。可他也知道张弥既然能找到这里,就说明柳星耀的存在他早晚都会知道。
愁人啊!
不知何时,高山拽着大力走远,无影无踪。
张弥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他有千言万语想对柳筱月说,可明显柳筱月连机会都不愿给他。
既然来了,岂有不说清楚就走的道理。
于是,张弥在柳筱月愕然的怔愣中,卷起冷月色下摆,扎在腰间,然后顺着立在墙上的梯子,不顾形象地爬了上去,越过窗口,走到了柳筱月的面前。
这也太不张弥了!
澄清
看着不顾形象爬上来的张弥,柳筱月眨了眨眼睛。
她之前是不是对张弥的刻板印象太深了。
以至于她以为张弥就像那高岭之花,像那悬崖之柏,更像天上的月亮一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可如今,这个把衣服扎在裤腰里,一路上猴子一样灵巧的爬梯之人是张弥,她委实有些接受无能。原谅她,在她的印象中,张弥就不是这样婶的。
难不成,她曾经在邺城张府游廊处,看到就因为她轻轻地握了他的手那么一下下,对方差点没把手戳掉下来是她的错觉?
还有刚刚,因为没修完阁楼才留在上面的沾满些许泥污的梯子,要是她没失忆,张弥是用他那瓷白如玉的手攀爬上来的?
这怎么解释?
他那严重的洁癖好到这种程度了?
看着柳筱月的眼神,张弥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想到自己像猴子一样手脚并用地爬上来,就有一丝懊恼和窘迫。
这还是他二十七年来第一次不顾形象地爬梯子。
“你可以走上来。”
虽然不想和他再有交集,但爬梯子的行为——委实有点蠢。
听她这么一说,张弥的脸瞬间出现了万年难得一见的极浅极浅的红,要不是柳筱月的眼睛对着他的脸,她还真看不到这么有趣的一幕。
“筱月,你曾经说过,你要你的相公只你一人对吗?我答应你!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着我好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紧张,眼睛更是紧盯着面前的人不放。
“我还说过,别人用过的,我不会再用。脏!”她看着他,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