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慈摸了摸脸，想不出纪莲川干什么提这个，又或者与纪荣父亲相关的回忆里，对方能记住的，也只有这个。
她有些难受。
纪莲川这样，那么她呢？
她不也是……跟纪荣快要一年了，他对她的了解，也止步于身体的一两个器官。他们的交流产生于陆恩慈的精神，可概念落地，不存在的人诞生，就只有通过身体纠缠。
她想的和她得到的总是不一样。
比如纪荣出现的原因，她那时只是为了读本书；再比如《sophone》，她只是想做生前没来得及做的，结果纪荣要嫌她幼稚，纪莲川投钱，是要羞辱她。他们两个人其实没谁对她那套絮絮叨叨的订阅邮件感兴趣。
陆恩慈抹了把脸，眼影蹭到一边也不管，躺在床上跟纪莲川对视，问她，呓语似的：“……那你，你主动给他打过冰淇淋吗？或许，在那时候去……”
她指了指嘴唇。
纪莲川闻言愣了一会儿，明白她什么意思之后，掩唇笑了好一阵子，这才附在她耳边：“没有，他也不敢。我会咬断的…”
“…噢……”陆恩慈轻轻应着，小声说：“那你比我强，我差点…我简直差一点……”
她捂着脸哭起来。
耳边女人问她：“你给他舔过了？”
“没有，”陆恩慈哭着说：“可我曾经试图去，去做。他拒绝了。我……喜欢他…想报答他，让他高兴……情侣之间，做这种事，没事的。”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纪莲川看着她，想到什么，伸手下去隔着内裤摸了摸。
果然。
人上头的时候，总会一厢情愿做出很多放低身段的事。想来面前的小女孩也是这样。
“有反应了，真好，”她柔声关切道：“好孩子，你还为他做过什么？”
陆恩慈能感觉到她在摸她，她蹭着腿慢慢躲避，躲得开就躲，躲不开也无所谓。
“我还……想…不知道，只想和他在一起…”她道：“想在他爱我的时候和他在一起，可纪荣……纪荣……”
她轻轻念男人的名字：“他可能只想看笑话…不睡白不睡，他总是这么想。”
纪莲川的手指在陆恩慈裙摆试探，犹豫是否要探进去。她极度兴奋又极度冷静地思考，如果她弄坏这里，能否承受来自纪荣的怒火。
纪莲川对下一代的情爱不感兴趣，她只对这个试图替代自己母亲位置的少女感兴趣。
想着，女人低头靠近，试图从接吻开始，慢慢使用这个被纪荣占有的玩具。
“傻孩子，”她轻声说：“抬起脸，让我看看——”
门被推开，声音也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