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釉领命,直接翻出宋府。
一旁乌绿眼巴巴地瞧着,姜云筝忍俊不禁,这几日姜云筝要做的事除了行事谨慎外,还需拳脚功夫得力。
这几人里,侯月武力值最强,反应快,可想法太过发散;乌釉武力值第二,性格谨慎稳妥,办事靠谱;乌绿武功也不弱,可年岁比乌釉还小,心性单纯;红玉这段时间以来,虽不会武,但学习能力极快,如今已是念云筑的大管家,日后是管事的一把好手。
姜云筝另外交代了乌绿一件事,乌绿乔装一番,不是上次的西域大汉,而是操着口西北口音的年轻货商。
院子里只剩了红玉。
姜云筝叫她过来,“他们都出去做事了,你可曾想过出去?”
红玉摸了摸后脑勺,继续沿用曾经的称呼,“少夫人,奴婢虽然不知道您在外做什么,可能是些危险的事,奴婢读书少,但知道术业有专攻,外面的事还是交给他们会武的。”
“我拳脚不行,不过算术还看的过眼,我呀,还是管着院子,给少夫人做后盾!”
姜云筝眼里蕴着淡淡的笑意。
石惊涛没考好,快气哭了
石惊涛失魂落魄地离开平康坊,石田与宋宛芸和离那日,他正在书院里温书,因很快就是殿试了,夫子要求他们不得临时离开书院。
就连石田与宋宛芸和离的消息都是前日才传来的,他前夜凌晨抵达石府,知道姜云筝搬出石家后就打算出门,结果被石田发现关了两日。
石惊涛顾不得后日的殿试,也要翻墙出来。
这才短短几日的时间。
姜云筝就走了……?
高门大院,从前隔的只是琪华居矮小的院墙,如今是他逾越不了的宋府高墙。
石惊涛回到石府,秦氏正急的团团转,这几日,秦氏瘦了一大圈,因有孕又焦虑,头发大把大把地掉。
看起来竟生生老了十岁一般。
秦氏终于等到石惊涛,一脸抓住救命稻草的表情,又不禁骂道:“你爹让你在府里温书,你跑去哪了?!”
石惊涛叹了口气,看着秦氏的目光十分复杂。
他到如今才知道秦氏曾经对姜云筝做过的事,恨屋及乌,姜云筝……恐怕也厌恶极了他。
她本来就讨厌他。
恐怕这回,一眼都不想看他了。
石惊涛:“府里有点闷,我出去转转。”
秦氏:“涛儿,我的儿啊,娘只有你了,娘不想生下你弟弟就去坐牢啊!”
石田自从与宋宛芸和离后,就再也没有进过秦氏房间,更没有为秦氏奔走减刑的迹象。
她还年轻,她才四十不到,不能就这么死了!
秦氏不停抓着石惊涛的肩臂,“儿啊,我是你亲娘,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石惊涛闭了闭眼,“娘,早知今日你何必当初呢?何苦对她们赶尽杀绝。”
秦氏面露尖酸,“你现在怪我?这些年要不是我苦心钻营,你能从庶子变成嫡子?你现在怪我心狠手辣了,早些时候做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