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苏文和舞阳公主举行了婚礼。
又是一场大喜事。
翼州各级官吏和百姓们普天同庆,都对苏文和公主送出了诚挚的祝福。
当天的婚礼同样热闹非凡,照样是宾朋满座,人山人海。
崇信皇帝甚至派人亲自送来圣旨,祝贺这对新人。
其牌面似乎比上一次婚礼还要大。
“主公和公主成亲之后就是皇亲国戚了,这名分更稳了。”上下官吏心中纷纷想道,“就连陛下都亲自下旨祝贺主公和公主,这份殊荣可不多见啊。”
“知州老大人当了驸马,他的地位更高,而我们眼线的生活能维持更久!”这是百姓心中暗藏的想法,安全感再上一个层次。
简单一句话,苏文在翼州实行新政,清洗了所有士绅。
甚至有些行为违背了朝廷的规制。
但他的地位不但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反而越来越稳固。
在当下各藩王都在力图自保,不愿意帮皇帝的情况下,他这个驸马全力在皇帝面前表忠心,在皇帝心目中地位越来越重要。
“主公这个人,己经不能用睿智来形容了。”冯良才心中感慨,“一边干着‘逾制’的事情,一边和皇帝搞好关系。”
“不但清除了一切潜在威胁,甚至还搞的自己越来越正统。”
“他和公主成亲,就代表他马上要开海了。翼州各县那些士绅余党逃出去之后会散播谣言,但他们散播的谣言对主公这个皇亲国戚来说,没有任何杀伤力。”
“更何况,主公还给皇帝送了钱,给皇帝表了忠心。”
“当今王朝末世,人们对皇帝的敬畏之心大减,皇帝的威严大减,而他却反其道而行之,时时刻刻高举忠义这杆大旗。”
“呵呵。”
“话说主公利用联姻,己经干成了很多大事。”
……
次日。
翼州府衙。
“冯大人,翼州马上解除港口封锁,开通和内地的贸易。”果然,第二天苏文说的话,印证了冯良才头一天的猜想。
他这头老狐狸的嗅觉,非常敏锐和正确。
“老臣遵命。”冯良才恭敬领命。
“此外,还要开通翼州和海外,也就是南洋、西洋的生意往来。”苏文继续道,“你下去之后,草拟其中的各个事项,以及章程出来。”
“老臣遵命。”冯良才欠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