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都是奴婢也不乏有聪慧之人,有人急急翻山越岭(李木子的娘是不满风流丈夫将一个个妖女往屋里塞才愤然搬出孔府,下了山另起"炉灶"就连儿子也改同娘姓李了。)禀告了老爷。
老爷虽说烦恼这对母子,可毕竟一个正室一个是唯一的嫡子,又岂能是可抛弃不管的呢?
他二话没说起身出了门,贴身侍卫是主子肚里的蛔虫,一匹高头大白马一见主人便"嘶嘶"的鸣叫起来,老爷虽说风流成性,可绝对是族里的翘楚,文武双全,武功了得,不用侍卫伏地踏背,也不用宝马弯曲西肢降低身高,只右脚轻轻地往地上一点,一纵身人便上了马背;无需吆喝更不必鞭笞,马儿撒开西蹄飞奔起来,虽说要翻山越岭,可也仅是一泡屎尿的功夫便到了,心里焦急不安,翻身下了马,来不及细想,只想着性格急燥的嫡子要平平安安的,千万别做傻事,正室己英年早逝,不要再让白发人送黑发人!
急急跑进灵堂,″啊!"即便是老爷身经百战杀人无数,刀光剑影、血流成河,哪样惊心动魄残酷血腥的场面没见过?
然而眼前的情景却惊悚到了这位铮铮铁骨的大老爷!
嫡子赤身地伏在娘的棺椁下"呼哧呼哧"的打着鼾!再向前一看,早己入棺上盖的正室却仰躺在棺盖上,睁着一双似乎还在转动的大眼睛望着他,两颗黑色的眼泪挂在眼角上;最吓人的是那张极力张开的口,像吃人的猛兽张开了血盆大嘴!
那是要活吞人了,能不怕吗?
老爷那魁伟的身子缓缓地倒了下去!
幸亏侍卫听到惊呼声即刻冲了进来,"老爷,老爷"的呼叫着将人叫了醒来,可尽管如此,上身还是脱了个精光!
"怎么会这样?"老爷百思不得其解。
喊声惊醒了李不子,"出去!出去……″听到父亲的声音,心中腾起了熊熊的怒火!
他翻身坐了起来猛的睁开了眼,″啊!"又一声尖叫起来,这一次没有倒下,可一瞅光溜溜的下身,不只是羞红了脸,恨不得地面能裂开了条缝钻进去再合拢来永远都不要出来!
可他还是一个下面裤裆部连毛都还没长全的啊!虽说身边丫鬟成群,可长大后的之身从来没有光溜溜的让人看到过,连娘老子也不行,父亲更是不行了,何况此刻还有外人!
"出去!出去……"他是在竭力嘶吼地驱赶厌恶的父亲!
"哟!叔叔,今天这是怎么了?"
匆匆退出的老爷与赶来吊唁的刘继江碰了个对面。
刘继江是嫡子的好友,即便是有一肚子的气也不能往他身上出的,要不,儿子岂不是更加恨死他这个做父亲的了?
"你进去便知。"也不多说一个字,虽说惜字如金可还是回头吩咐侍卫:"你留下守护少爷,叮嘱下人好好侍候少爷,若少了一根寒毛决不轻饶……"
木子爹的风流好色刘继江早有耳闻,对他没有多大的好感,即便是碰了个对面也只是出于礼节打了个招呼,刚才好友的尖叫声是如雷贯耳!
心中焦急,没有过多去理会朋友的爹便一头钻进了灵堂。
″木子,你这是?"李木子在穿裤子,上身还是赤条条的!
这里是木子娘老子的灵堂,做儿子的岂能在灵堂内正对着棺材赤裸裸的穿衣服呢?这可是大不敬啊!
″继江,你看我娘她……"见好友愣住了,便哭丧着脸抬起颤巍巍的右手朝棺材盖上一指。
″啊!"朝着木子手的指向一看,尖叫的这次是他刘继江了,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恐怖,只是与他们父子俩不同的是,他刘继江没有倒下去,似乎是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使他身不由己的走向棺材!
″继江,便过去!"李木子顾不上自己还光着的上身紧急出声制止,同时也伸出手一把将刘继江推开,不想自己却被那股强大的引力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