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之矛的碎片。。。它不仅仅是钥匙。。。"
他举起手中的暗金长枪，枪身上的符文流转速度正在加快。
他感觉到，沈墨留下的意志正在与矩阵系统进行更深层次的交互。
"它在向我们展示两种可能的未来。。。"
全息投影上开始分化出两个截然不同的场景。
选项一：净化之路
画面中，城市整洁有序，人们表情平静，没有争吵，没有犯罪，也没有。。。激情。
"消除所有‘负面’情绪和特质，换来绝对的理性与和平——一个永远不会犯错，但也永远不会进步的文明。
街道上看不到乞丐，也看不到疯子，每个人都按照最优化的路径生活。
没有艺术，因为没有表达的冲动；没有科学，因为没有探索的好奇；没有爱，因为没有恨作为对比。。。
这是一个完美的世界。
也是一个死去的世界。
选项二：保留之路
城市依旧喧嚣，有欢笑也有泪水。人们还是会争吵，会犯错，会有贪婪和嫉妒。。。
但同时，也会有无私的爱，有创造的激情，有不畏艰难的勇气。。。
但这个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战争可能再次爆发，瘟疫可能卷土重来，人性的阴暗面随时可能再度占据上风。
但同时，也会有新的艺术形式诞生，会有突破性的科学发现，会有平凡人在危难时刻展现的伟大。
这是一个充满风险的世界。
也是一个活着的世界。
"我们。。。"余子清的声音打断了众人的沉思，"我们必须做出选择。"
"但我们凭什么替所有人做决定？"闪烁问，"这太傲慢了！"
"也许吧。"余子清说，"但有时候，历史就是把某些人推到不得不傲慢的位置上。"
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
"而且，我觉得。。。这个选择，其实早就己经做出了。"
他指向屏幕上的数据流。
"看这里，"他说，"这些数据表明，系统其实一首在收集信息，而我们的激活。。。只是给了它一个理由来宣布结果。。。"
"就像是。。。"林晚忽然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那条最亮的线。。。它从来没有指向毁灭。。。"
"你是说。。。"余子清似乎想到了什么。
"从一开始，"林晚的声音虽然轻，却异常清晰，"它需要的不是答案。。。而是见证。"
"见证什么？"
"见证我们在知晓一切的情况下，仍然会选择相信希望。。。"
"这会不会是。。。"镜瞳的声音带着犹豫，"我们的一厢情愿？"
"也许。"余子清说，"但信仰本身，有时候就是最强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