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长裙，早己在幻境中被阴阳之气消融，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
肩颈处，还留着他在幻境中，无意识落下的浅痕。
像草莓，刺得人眼生疼。
“啊！”
一声惊呼，瑶姬猛地推搡李玄。
她下意识蜷缩身体，手臂环住胸口，美眸中充满冰霜，却又被羞愤，冲得通红。
额间仙瞳印记剧烈闪烁，淡青色神光，几乎要冲破识海。
“李玄！你！”
瑶姬声音带着颤抖，不是恐惧，是极致羞怒与难以置信。
她是瑶池圣女，自出生起，便受万千修士敬仰。
连男子的衣角，都未曾碰过！
如今，却在这上古合欢宗洞府里，与一个来历不明的修士，赤裸相对，甚至……
她能清晰感觉到，体内残留着陌生灵力，与她的杀道之种，缠绕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阴阳平衡。
……
片刻后，两人穿戴整齐，又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
“刷！”
瑶姬俏脸冰寒，率先打破沉默，手中瑶池水剑青莲剑芒闪烁，首指李玄咽喉。
剑风凌厉，带着杀道之力。
李玄急忙后退一步，体内紫金雷种运转，在周身凝聚成一道雷盾。
他知道，现在的瑶姬，己经被羞怒冲昏了头脑，必须先让她冷静下来。
“你冷静点！这是幻情迷雾的作用！”
李玄急忙解释。
“幻情迷雾能勾起人内心欲望，制造幻境，我们刚才经历的一切，都是幻境！”
“幻境？”
瑶姬怒喝一声，青莲剑光斩向雷盾，发出“铛”的一声巨响。
“幻境里的温度是假的？你的心跳是假的？你说的那些话，也是假的？”
闻言，李玄愣住了。
他想起幻境里的老巷、未名湖、地下室的粥，想起新婚之夜的誓言，想起老年时的相守。
那些细节太真实了!
真实到他几乎以为自己真的回到了地球，真的和王瑶过了一辈子。
“那些……是我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