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的两位把兄弟立即开怀大笑。
“我操,马寡妇都五十多啦,算你狠。”
徐会计心中暗骂,那老娘们是我的人啊。
酒场到了晚上十点才散。
张勇安排了三个人守在楚先进家老宅,等候楚河回来,其它人各回各家,等待命令。
他们估计楚河有可能晚上偷偷回来。
毕竟坐牢也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
徐会计也喝美啦,他嘴里哼着小曲,准备先到马寡妇那打一针。
“大姑娘……嗝……美来个……嗝……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那青纱帐……”
徐会计在马寡妇大门上方摸索一会,拿出一个老式的铜簪子,把门栓拨开。
他回头西周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才关上门,把门插好。
摸黑钻到马寡妇睡觉的堂屋里。
轻车熟路。
一看就是老玩家。
“死鬼,别乱摸。”
马寡妇睡意朦胧,农村没有什么娱乐项目,一般八九点钟就睡觉。
她对满嘴酒气的徐会计不是很待见。
这两年,徐会计要钱没钱,分东西时也没见多分自己一份。
要不是晚上空洞洞。
也不想和这个三分钟的怂货交往。
“让我吃口大馒头,还有肉包子。”
徐会计兄弟软,可牙口还行。
很快两个人就赤裸相见。
就在关键时刻。
屋里闪起一道亮光。
咔嚓。
这一声响,吓了三人一跳。
楚河第一次用这种玩意,那是张天宇车里的数码照相机。
闪光灯像闪电一样明亮。
“谁?”
徐会计和马寡妇一起问。
声音里充满恐惧。
闪光灯贼光里,他们双眼瞬间失明,什么也看不到。
只知道对方是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