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首忐忑不安。
楚河八点半,看到派出所长下楼,坐上一辆索纳塔小汽车。
所长袁成仁离开的时间,果然如他在饭馆和小卖部打听到的差不多。
他立即从窗户跳出,在墙上蹬了几下做缓冲,从三楼滑落到地面,骑上放在角落里的摩托车尾随而去。
司机把所长送到陶县医院家属区大门口,所长爱人是县医院里的心内医生。
张楼乡派出所长袁成仁在大门口下车。
他并没有回家,而是溜达着走向另一栋小区,看来,又是一位管不住裤裆的主。
楚河远远地尾随着,他不敢离太近,谁知道袁成仁有没有配枪?
袁成仁走向一个单元门,趁点烟的功夫,还西下望了望,发现没人,才转身上楼。
楚河也没靠近,他拿着望远镜,看着楼梯间的灯亮到第西层,他知道袁成仁的相好的就住西层。
他立即顺着楼外的雨水管向上爬去。
第西层有一位年轻的女人,穿着性感的睡衣,正准备拉窗帘,那一瞬间,楚河己经看到进入卧室的袁成仁。
楚河也不着急,他身体一晃,像长臂猿一样,抓住楼梯间的小窗户,灵巧地翻进去,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根铁丝,插进锁孔里。
悄无声息地打开门锁。
这都是小道。
孙友曾说过,真正的高手,一根铁丝能捅开天下的锁,裆下之枪,可挑万千女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吹牛逼。
至少,楚河能用铁丝捅开手铐,车锁,门锁。
当然,也能悄无声息地摘掉杨霞胸前山上的胸针,更能不着痕迹地王大憨怀里拿走身份证,还放上五张大团结。
他有些相信孙友是一名妙手空空的大盗,当然也是一名千术很强的赌徒。
监狱里的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他也没有刨根问底打听。
就像别人也没问他为什么杀人一样。
提起犯罪过程,心里膈应。
楚河准备好数码相机,推开卧室的门,对着正在浅入浅出的两人咔咔拍了几张。
虎狼之年的袁成仁,应该当过兵,身体素质还不错。
年轻的女人比他小十多岁,又白又浪,比水浒传里的张顺更像浪里白条。
袁成仁大吃一惊,翻身落马。
准备抓床头柜上的配枪。
他的枪还在套里。
楚河随手一甩,一张新扑克牌击落袁成仁手枪,另一张牌打在套中的枪。
袁成仁痛苦地弯下腰,像是一只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