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可以相信你一面之词。”
邓海凤气势上明显一挫。
“海凤,慧茹,你们可能接触不到很多灰暗的一面,喜欢用高大上的东西去评价别人。”
“其实,这不是科学的态度,伟人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不吃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小楚说的事情,在外地并不少见,天高皇帝远,发生什么事都有可能。”
邓老轻轻感叹道。
“你十三岁就能轻易杀掉?”
邓海凤上下打量并不算魁梧的楚河。
楚河不再理她,轻蔑地看了她一眼。
胸大无脑!
他发现,京城的女人都很自以为是。
十女九刁蛮。
像党舞那样温柔的人很少。
“你什么态度?要不是有点累我非得打到你服。”
邓海凤感觉自己被楚河轻视,极为恼怒。
楚河懒得理她。
“你很牛啊,看不起我?”
邓海凤己经暴走边缘。
“你真想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
楚河看向她,目光冰冷。
“我们之间的差距,谁跟谁有差距?”
邓海凤当然不服,他是中华公安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对自己的身手极为自负,普通三五个成年男人根本近不了身。
“你当好你的警察,不要以为别人不如你,否则,有一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楚河一抬手。
几人眼前一花。
只见一张扑克牌插在实木桌面。
屈慧茹脸上有困惑,她没看明白怎么回事。
邓老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而邓海凤呆若木鸡。
“啪嗒!”
她手中的筷子己经断成西截,两截掉在桌上。
“屈阿姨,不好意思,刚才我年轻气盛啦。”
楚河对屈阿姨的印象极好,他也不想与邓海凤发生口角,只是那娘们欺人太甚。
邓海凤用剩下的半截筷子把剩余的饭扒下,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