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来来背你走。”
成阳立即自告奋勇。
“得了吧,我宁愿不走,也不用你背,别影响大家行进,你们先走吧。”
党舞语气坚定地说。
“对,你们先走吧,我留下来照顾小舞。”
夏雨濛立即响应党舞的建议,她可不愿意跟着走,没有党舞和楚河的保护,她的处境很危险。
金光灿还想说什么。
成阳目光阴冷地看了他一眼。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两人转身带着大部队开始前行。
“你怎么搞成这样?”
成阳责问道。
他只是想吓唬党舞一下,并不想毒她,自己来个英雄救美,原本让金光灿找一条无毒的蛇。
这个傻逼怎么放出一堆蛇来?
他们在党舞和夏雨濛的袖标上涂抹一层费洛蒙,那是可以吸引蛇类的药物。
金光灿复盘了他这次行动中的每一个细节。
突然,他感觉身体一震——难道是他?
要是这样,他就太狠毒啦,要是咬死党家的小公主,自己就是有九条命都不够赔的,看来自己的亲哥哥金光荣想借刀杀人啊。
‘你特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金光灿暗下决定,必须想办法弄死他。
前天金光灿在自己办公室和两名手下商议此事,恰好二哥金光荣找他有事,听到后,说了他一句:“幼稚!”
然后摇头走开。
金光荣是知道这事的唯一局外人。
那么,自己的手下,谁被他给买通了呢?
金光灿努力思考着。
而楚河此时,正趴在党舞身边像狗一样闻来闻去。
“你这是干嘛?”
夏雨濛白了他一眼。
“你怀疑有人做手脚?”
党舞问道。
“不是怀疑,是肯定。”
楚河鼻子终于下,正是在袖标处,他把这袖标摘下来,然后又把夏雨濛的袖标也撕下,一起装到一个塑料袋里包起来。
“有问题?”
党舞目光一冷。
“我感觉有异味,找个专业人士看看吧,我也说不好。”
楚河道。
“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