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一起脱掉内裤,让大家看看呗。”
楚河似笑非笑地说。
“脱。你们一起脱。”
“对,谁不脱谁是孙子。”
“相互检查一下,有没有鸟事。”
观众席上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起起哄。
“大家先让一下,到我办公室来吧,成阳,党啸天,一起见证。”
勇哥一挥手,让两个保镖押着楚河与金光灿,另外还有两名保镖陪着服务员己经开始清点筹码。
不久,勇哥办公室里传来一声惨叫。
金光灿左手小指被保镖给剁掉。
他哪有勇气自己了断。
事实证明,楚河没有任何作弊出千的嫌疑。
实际上也能理解,又不是楚河提出赌一把的,他也没有提前准备的可能性。
成阳暗自叹气,难道他真的是运气逆天?
当两个男人全脱光之后,楚河的庞然大物,与金光灿幼儿园小揪揪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两人身上都没有任何身外之物。
金光灿愿赌服输,忍痛断指。
从中华大学单挑之日起,楚河与金光灿己经势同水火。
再加上黄草梁之事。
楚河对他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纵然千刀万剐都不解楚河心头之恨。
“楚河,今日之辱,拜你所赐,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金光灿咬牙切齿地说。
“你这是自找的,叫什么什么自取,不过,你想奉还,好,放马过来。”
“但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无论是谁,都一样。”
楚河冷笑道,说完,他目光散发着一股寒意,看向成阳。
要不是生在新社会,楚河有一万种办法让他们死。
成阳心底生起一股阴冷之气,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他感知到楚河的杀意。
但,己经怒火中烧的金光灿还没有意识到,楚河己经失去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