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他走到对立面。
“有困难吗?阿岭!!!”
沈永佳冷冷地问。
“没……没有。”
秦岭心中一阵悲凉。
军令如山,帮主的话他不敢不听。
秦岭走后,沈永佳陷入沉思。
他明白,义顺堂保不住啦,准确地说,要损失近半。
只是邓海勇针对的不是东北帮,而是剑指自己背后的大老板。
自己本想忍一忍,割让点利益,能把事情解决。
其实也是治标不治本的权宜之计。
我东北帮可以欺负别人,又怎么能被别人欺负呢?
如果小克被人打,自己还委曲求全,以后东北帮何以立足。
东北帮在准备着晚上的行动。
晚上六点,邓海凤收到眼线发来的信息。
东北帮义顺堂有异动,频繁人员调动,准备了大量的武器,晚上有行动,目标是金街一带。
邓海凤向义顺公安分局局长赵长康汇报前,己经发信息提醒楚河。
赵长康己经三十多年的老公安,什么不明白?
他立即向区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刘飞鹤汇报。
刘飞鹤是刘家二枝的长子长孙,刘胜鹰的堂哥。
刘家与邓家也没有深仇大恨,他与邓海勇原本没有什么过节,只是刘胜鹰内心里还是感觉不平衡,他比邓海勇大近十岁。
人家生的好,是嫡系公子,33岁的实职正厅。
自己才副厅,邓海勇的空降,阻止了自己前进的步伐。
至少刘飞鹤潜意识里这么想。
按现在的节奏,他再过五到十年才有可能爬到正厅的位置上。
还是不出差错的情况下。
其实,他最应该做的决定是加强警力巡逻。
避免这类事件的发生。
但,不妨给新区长增加点佐料。
癞蛤蟆掉到脚面,不咬人膈应人啊。
“黑社会的人打一打也是好的,你们做好收尾工作,真不行全抓起来,一锅端掉。”
刘飞鹤出了一个馊主意。
“我听领导的,领导怎么安排,我怎么做。”
赵长康己经56岁,还是正处,要不是刘飞鹤兼管,他原本有可能提成副厅级区长,高配到区公安局。
所以,京城的官员政治生命很不确定。
就像火车一样,慢车必须给快车让道,快车必须给动车腾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