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憨一脚把他踢开。
嫌他碍事。
以前去东北帮时,这刘熊牛逼哄哄的,王大憨早就想揍他,今天终于如愿以偿。
郝亦人看向楚河。
这年轻人太特么变态。
他拔出自己的很久没有砍过人的砍刀。
虽然不砍人,他每天还是用桐油擦一遍心爱的砍刀。
每次摸着砍刀时,他变得很温柔,即使,和自己最爱的娘们一起,郝亦人都没有过如此的柔情似水。
“楚河,我的刀己经忘记人血是什么滋味啦。”
说完,郝亦人挥刀,高高跃起重重的劈向楚河。
“找死!”
楚河挥动32号钢筋,用力抡向砍刀。
“铛!”
一声暴响。
刀与钢筋相交。
擦出明亮的火花。
钢筋被砍出一个裂口,而刀口也嘣出一个硬币大的豁口。
郝亦人果然不是好惹的主。
他速度与力量都属上乘。
当然,比楚河还是差不少。
楚河当然不会和他恋战,左手防守用钢筋闪电般向前捅去。
郝亦人下意识地用手去抓钢筋,他以为会能抓住钢筋。
那是他以为。
钢筋去势稍顿,不过还是向前捅去。
只见钢筋上鲜血如注。
郝亦人的掌心血肉模糊,被螺纹钢擦去一层皮肉。
“啊!”
钢筋捅在郝亦人的肩头,虽然刺入不多,也有二三指深。
楚河飞身上前,右脚在他脸上踢了十几下。
郝亦人的脸肿得像供桌上的猪头。
鼓鼓囊囊。
己经浮肿。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