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掐一包水的玉米粒,煮熟了软糯润甜,满口留香。
有些农人是专选了这个时节,掰了这将熟的棒子煮来吃,或者拿到城里去卖给喜欢吃个稀罕的城里人吃的。
作为粮食可能减产,但是作为食物,收入却不低。
不过,那都是按人的意志,有选择的乐意去做的,吃起来一定是津津有味。
眼前这女人则是在玉米的身体、和她的心灵,饱受了蹂躏之后,被迫着去做的。
吃起来味道肯定也是另一个滋味了。
再说了,这一大片倒下的玉米,怎么也有个千儿八百的棒子吧。
她一时又怎么吃的完呢?
若是拿到城里去卖,也得是个功夫呀,她能来得及吗?
古兰就替她愁得慌。
看她渐渐地就做的有些吃力了,就想是不是过去给她帮帮忙呢?
又不知她们这里的风俗是什么说法的。
如果帮忙的话,刚才那么一大群人,其中也有许多妇女的,怎么就一下子走掉了呢?
怎么就没有一个留下来和她帮帮忙的呢。
可是这里边有什么忌讳么?
就在古兰这个拿不定的‘愁’,才下眉头又上心头的时候,一个不留神,那毛毛竟从她怀里,独自跳了出去。
古兰暗自寻思,不好,这可怎么解释的好。
毛毛这一跳,怕不是要把她的蹲伏推介给人家了吧。
因为毛毛的跳,明显的是原地起跳,而不是从远处奔过来蹿出去的。
古兰为了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就没有立即站起来,而是继续观察一下毛毛的所为和那女人的反应。
毛毛的所为,古兰不费劲就给它破解了。
只见它跳出去,就直奔刚才那猪首蹲守观战的地方。
到了那里,它就用它那黑黝黝的小圆鼻头,不停地闻寻。
古兰就想,那里可有它熟悉的味道么?那是不是就和那一夜、那绿色隧洞、那悬崖山洞、那猛兽,有关系呢?
古兰看到毛毛这异乎寻常又司空见惯的行为,就几乎可以作肯定的选项了。
毛毛在那里闻寻的旁若无人。
但是,它这猛一出现,还是把那惊魂初定的女人吓了一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