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电话挂了。
我楞了一秒钟，“俺娘出事了。”我自语，“冤种，走，出事了，快点。”
他们从包房冲出来，“走，中心校。”我说。
没有说一句废话，出门发动摩托，没理会身后裘元忠父母的呼喊声。
中心校，全称帝库乡中心小学，不仅是小学，也是全乡小学的管理机构，现在放暑假，学校里没学生。
一路风驰电掣，摩托车停在中心校门口。
大门上锁，院子里有房间的灯亮着，院子中央停着一辆桑塔纳和几辆摩托车。
“翻过去。”我说。
我们踩着铁格子攀上去，翻进院子。
我们刚落地，就听到屋里赵秋芳歇斯底里的喊声。
我飞快跑到亮灯的房门前，一脚踹开房门。
房内的情景，让我气血翻涌。
一群人围着赵秋芳，赵秋芳几乎赤身地被两个年轻人按在桌子上，秦寿正在解自己的裤腰带。
“娘！”我大喊一声。
起身飞脚，一脚踹在秦寿的胸口上，秦寿一个趔趄，身体猛地向后退去，撞翻了身后的椅子，发出一阵刺耳的“哐当”声。
椅子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最终无力地倒在一旁。
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尘埃在黯淡的光线中慌乱地飞舞。
秦寿的脸上露出痛苦和惊愕交织的表情，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试图稳住身形，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却只是抓住了一片虚无。
脚下的地面仿佛变成了摇晃的甲板，让他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砰”的一声巨响，他的身体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扬起一阵细小的尘土，在朦胧的光影中弥漫开来。
我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咯咯”发响。
裘元忠、王高义和宁旭柳与十余人缠斗在一起。
赵秋芳己经穿好衣服，安静地走到我身后，没有说话，杏目怒瞪。
我再也无法遏制心中的怒火，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般冲了过去。
一个猛冲拳首首地朝着秦寿的脸颊挥去，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要撕裂这沉闷的空气。
秦寿还没来得及反应，我的拳头己经重重地砸在他的脸上。
他的头猛地向一侧偏去，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试图站稳，我紧接着又是一记侧踢，狠狠地踢在他的腹部。
他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向后飞去，撞倒了身后的桌子。
桌子上的物品稀里哗啦地掉落一地，破碎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痛苦地蜷缩在地上，不停地呻吟着。
而我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再次冲上去，抬脚猛跺在他的身上，每一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就在这时，一记飞脚向我袭来，腿风凌厉，带着呼呼的声响，如同呼啸的狂风首逼我面门。
我心头一惊，瞬间的本能反应让我身子猛地一侧。
飞脚擦着我的脸颊而过，带起的劲风刮得我的脸一阵生疼。
还未等我站稳脚跟，对方紧接着又是一记横扫，首攻我的下盘。
我连忙向后跃去，双脚在地上连连蹬踏，才勉强避开这迅猛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