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话风一转:“蓝姑娘的嫁妆上路了,金复已经把风声传出去了。”
宫远徵神色一正,擦干眼泪:“什么时候?”
宫尚角:“不着急,再等等,旧尘山谷的人不够多,还不够热闹。”
宫远徵点头:“我知道了哥,这几天我会呆在医馆专心做药。”
宫尚角:“云为衫不知道无锋的总部在哪里,但是寒鸦一定知道。四大魍也知道,我们需要钓出一个魍出来。”
宫远徵:“地牢里面的那个寒鸦不行?”
宫尚角一笑:“过时的消息反而会暴露我们自已,先等等,我们需要的人会自已上门。”
宫门因为不知是真还是假的内斗确实是引起了无锋的注意。其中云为衫和上官浅两人针尖对麦芒,水火不容,闹的阵仗连旧尘山谷能知道不少故事。她们的争斗成为了宫门中最引人注目的焦点。旧尘山谷中,流传着关于她们的种种传闻,真假难辨。
宫子羽,一个曾经声名狼藉的纨绔子弟,如今却坐上了执刃的高位。这一变化,让许多人感到意外,尤其是对比那位颇有威望的宫尚角。宫尚角在宫门中根基深厚,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而宫子羽却只有几位宫门长老的撑腰。四宫分裂,各自站位,宫门内部因此鸡飞狗跳,一片混乱。
宫子羽上任后,指责宫尚角包庇无锋,认为其对宫门的忠诚值得怀疑。
宫尚角则反驳说宫子羽意图排除异已,甚至与原本就是无锋的云为衫联手,诬陷上官浅,试图打压角宫的威望。
两位公子因为执刃之位产生的的争斗,成为旧尘山谷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小道消息翻来覆去地传播,让整个宫门的气氛愈发紧张。
“在这场权力斗争中,两位宫门的新娘也成为了关键。云为衫,外表冷艳,内心却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她本是潜伏在宫门的无锋间谍,但在与宫子羽的相处中,渐渐被他的真诚所打动,内心的挣扎与矛盾愈发激烈。而上官浅,聪慧过人,心思细腻,她在这场争斗中似乎有着自已的盘算,让人难以捉摸。”
“你们怎么知道的怎么清楚。”一个外来的小年轻问道。小年轻瘦瘦高高,看穿着,是一副跑江湖的打扮,一身耐脏的衣裤,长得平平凡凡,过眼就忘。
“外来的吧?一看你就是。”老者捋下自已稀稀疏疏的小胡子。
“这个云为衫在上元节那天和宫门的人打的不可开交,后面啊有消息传来是无缝的刺客。结果因为爱上那个浪荡子,就决定帮他把宫二先生拉下马。要不怎么说红颜祸水呢。”旁边一个看戏的汉子急不可耐的说出自已的消息。
“什么红颜祸水,会不会用词儿,应该是蓝颜祸水才对,现任执刃长的可俊了。”一个听着八卦纳鞋底的大娘神秘兮兮的:“我可是亲眼见过现执刃的,那叫一个俊,我要年轻个三十五,我也非执刃不嫁。”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
“我也是亲眼见过现执刃的,那容貌,简直没得说!”另一位大娘自豪地说道,仿佛自已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
“我要年轻个几十岁,我也非执刃不嫁!”她的话语中充满了遗憾和憧憬,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
“咦~”有人调侃道。
“去!”那大娘佯装生气。
“哎哟受不住。”又是一阵嬉笑。
“就您这个体格,怕不是做洗脚俾吧。”一个年轻小伙子笑着插话。
大娘立刻撸起袖子,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老娘乐意,你懂个屁!”
小年轻见状,连忙抓出一把瓜子分给大家:“吃瓜子,吃瓜子。”
气氛顿时又轻松起来。
“谢了,小兄弟。”
大家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小兄弟,你叫什么啊?”老者嗑瓜子,不经意问道。
“我叫小六,您老这么称呼我就行了。”小六憨兮兮地笑着,满眼都是想要听八卦的热闹劲儿。
“好吧,小六。”老者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瓜子,抿了一口茶,“你知不知道,这旧尘山谷啊关于我们执刃的消息不少哩,什么眠花宿柳,彻夜不归都是老生常谈了。他最厉害的就是能夜御数女啊,金枪不倒,可惜浪荡的太过,以至于年纪轻轻就变得畏寒怕冷。”老者摇头,一脸的惋惜。
小六顿时来了精神,凑近老者,迫不及待地说道:“您快跟我讲讲吧!”这故事似乎勾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
一个婆婆扔出一颗瓜子:“快闭嘴吧,你个老不修,人家娃娃好的咧,少败坏娃娃名声,他不就是爱美娇娘吗,给他给他都给他。”
纳鞋底的胖墩墩的大婶:“执刃睡了姑娘,还不知道是谁占便宜呢?男子汉大丈夫,有点风流韵事怎么了,哪个英雄好汉不是三妻四妾的。”大婶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似乎对这种传闻毫不在意。
“就是就是。”听八卦的大娘大婶异口同声,纷纷点头。真不觉得执刃花心,就觉得他不够花心。
小年轻眼光一闪:“这个执刃真那么俊俏?”
“何止啊。”扔瓜子的婆婆语重心长的说:“一见执刃误终身,不见执刃终身误。”
小年轻一听,喃喃自语:“宫门真是好厉害的美男计。”
人类的天性就是热爱八卦,八卦着八卦着就歪楼了,也没个人控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