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良机,寒衣客也要跑,雪重子又岂会让他如意,烟雾中,寒衣客的身影若隐若现,雪重子缠的他根本就没有落跑的机会。
待到烟雾渐渐消散之后,哪里还有寒鸦陆的半点儿身影?他早就趁着这个机会逃之夭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雪重子:“你就不要跑了,留下来。”
寒衣客咬牙切齿,深知今日怕是难以脱身。他一边抵挡雪重子的攻击,一边寻找着对方的破绽。寒衣客突然大喝一声,全身内力爆发,震退了雪重子几步。
就在这时,雪童子挥刀而上,与雪重子形成夹击之势。
雪童子步步紧逼,手中长剑如银蛇般舞动,每一剑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寒衣客咬牙坚持,一边抵挡着他的攻击,一边寻找着对方的破绽。雪重子抓住这个机会,抽出匕首,趁寒衣客不备,狠狠地割向他的脚筋。
雪童子见状,内力转换于刀锋之上,刀光闪烁间,寒气逼人。他精准地牵制着寒衣客的行动,以至于寒衣客的动作逐渐变慢,仿佛被冰雪束缚。雪重子则趁机再度出击,另一只脚的脚筋也被割断。寒衣客失去平衡,摔倒在地,脸上满是痛苦与不甘。
雪童子的剑法越发凌厉,剑剑直逼要害。尽管寒衣客极力挣扎,但双脚受伤,行动受限,已难以抵挡这二人的默契配合。
雪重子冷冷地说道:“寒衣客,就是你吧。是你在十年前杀了角宫的人。”
寒衣客咬牙说道:“是我,要杀便杀。”他深知自已已无力回天,但心中的傲气却不允许他向敌人示弱。
雪重子淡然:“你还不值得我们脏手。”言罢,他转身望向门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门外来人,雪重子下令:“带回去。”
雪童子收刀入鞘,问到:“另一个人呢?”
来人回话:“已经跟上去了。”
雪童子愤愤不平:“不是说不跑吗?说话不算话。”
雪重子无奈:“无锋的话你也信?”
雪童子不屑道:“无锋这么不讲义气?”
雪重子:“那个人是故意的。查下。”
寒衣客被迅速秘密带往宫门地牢。
逃走的寒鸦陆换了一个装扮,这次是一个瘦弱的卖炭老翁。在无人注意的角落留下无锋联络暗号。
角宫之中,上官浅与宫尚角正相对而坐。彼此之间隔着一个茶几。
上官浅身着一袭粉色流光裙,裙裾如流云般飘逸,眉似远黛,眼若秋水,朱唇不点而红,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更衬得她肌肤胜雪。
宫尚角则身穿一件黑色锦袍,袍袖上绣着金色的月桂花纹,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微薄,神情颇为严肃。
此刻,他正微微眯起双眸,静静地凝视着对面的上官浅,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上官浅轻笑,给宫尚角倒茶:“角公子留着我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吗?”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倒茶的手,不动声色:“是的。”
上官浅:“所以宫门内斗是假的?你和羽公子敌对是假的?为的就是给无锋一个讯号,让他们自投罗网。”
“可是角公子,他们会上当吗?”
宫尚角:“你可以说出无量流火。”
上官浅:“无量流火?是不是太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