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进去,小心翼翼的问:“刚刚那个是。。。。。。”
蓝灵反问:“刚刚有什么?”
侍女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宫门地牢之中,寒衣客被吊在墙上,全身上下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鲜血淋漓,宛如一个血葫芦。全身上下没有一块是好肉。
寒衣客气息奄奄:“你还要问什么?无锋的消息我都说了,我都没有什么用了,杀人不过头点地,给个痛快的。”
宫尚角擦拭着锋利的匕首,脸上不屑一顾:“你说。我听。”语气中不带一丝情感。
寒衣客惨笑,这是不打算让他好过,于是反问:“寒鸦陆是不是你们的人?”
宫尚角:“不认识。”
寒衣客:“魔僧呢?”
宫尚角:“凄风凉雨夜,魔僧怖煞人。”
寒衣客惨笑:“魔僧怖煞人,好一个怖煞人,寒鸦陆就是他。对付他,你们就要记住,别看他的眼睛。”
宫尚角面无表情:“继续。”
寒衣客沙哑的声音说:“水。。。。。。”
宫尚角示意侍卫给寒衣客喂水。
寒衣客喝的有点急,呛住了,忍住咳嗽,就怕牵扯住身上的伤口。
寒衣客:“寒鸦陆出生佛子石庙,师傅是有名的慈善和尚,名唤心栽。寒鸦陆法号净树,是下一任的主持人选。后来寒鸦陆何屠戮了整个佛子石庙,江湖人称魔佛净树,人人喊打,被整个江湖追杀。为了活命,进了无锋。”
宫尚角拿着匕首,手指轻点:“说点我不知道的。”
寒衣客:“寒鸦陆是个疯子,没人知道他真正的样子,每一次出现,他的脸都不一样。在无锋据点里面他一共出手三次,一次为了进阶魅,杀了前任寒鸦陆手下所有魑魅。一次是为了上位,杀了前任寒鸦陆,之后自荐成为新一任寒鸦陆,还有一次出手,杀了三只寒鸦,只因为其中一只寒鸦打听他的过往,他敌我不分,三只都杀了。”
寒衣客:“因为他,无锋增加了一条规矩,同级别之间不能出手。”
宫尚角:“他的武功路数为何?”
寒衣客:“我没有见过,不过听别的寒鸦说,不能看他的眼睛,一但他自称小僧,就是准备大开杀戒了。”
宫尚角点头:“是个麻烦的人物。你被他卖了,你们有过节?”
寒衣客:“我自认是没有的,但谁知道疯子的想法。”
宫尚角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他人生命的,站在刑具旁,修长的手指缓缓划过每一件冰冷的器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与残忍。
“没有了吗?”他低声问道。
他并不急于结束寒衣客的性命。
宫尚角拿着一个刑具站在寒衣客面前:“考虑一下,只要你肯开口,一切痛苦都会结束。”
寒衣客的伤口又疼又痒,此时也是绞尽脑汁,但是也没有更多的消息了。
寒衣客:“真的没有了,想来宫二先生也不想要胡编乱造的消息。”
经过几天的严刑拷打,看来寒衣客也确实是没有更多的消息,宫尚角淡漠的丢掉刑具,对着身后的侍卫说:“人杀了,吊在码头的旗杆上,我倒要看看有没有人来给他收尸。”
侍卫立刻准备动手,宫尚角突然抬手拦下:“等等。”
侍卫停下手中的动作,不解地望着他。宫尚角缓缓拔出侍卫的刀,刀身在昏暗的牢房里闪着寒光。
血债还需要血来还。
宫尚角一步步走向寒衣客,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压迫感。他举起刀,毫不犹豫地刺入寒衣客的心脏。
寒衣客终于在这无尽的折磨中解脱了。
而宫尚角心中五味杂陈。多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母亲和朗弟弟惨死的场景历历在目。那些无尽的痛苦与绝望,成为他苦练武艺的动力,只为有一天能够亲手杀了寒衣客,为家人报仇雪恨。
如今,大仇得报,静静地站在寒衣客的尸体旁,刀尖滴落的血,让人望而生畏。
宫远徵在出门之前给蓝灵留下一块令牌,这个令牌上面写着一个徵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