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沈丛给她们的印象是温柔的。
可刚才，沈丛眼神如刀，强大的气场瞬间将她们笼罩，让她们呼吸都困难。
她们立刻清醒过来，以后得更注意规矩才行！
所以她们尽管心里无比好奇，沈丛到底怎么了。
可看了林听晚好几眼，硬是没人敢问，各自回工作岗位了。
虽然已是零点，她们可以休息，并且这时候也没什么工作可做了。
但刚被沈丛呵斥，她们根本不敢休息，就算没工作，也得找点工作来做！
另一边，沈丛无心关心女仆们。
他正在电脑上搜索“黑水沟养猪场”的相关信息。
全国上下，名叫黑水沟的地方不少。
光是网上能搜到的就有七十九个。
而这些地方建有养猪场的也有十二个。
“条件极度艰苦……”
沈丛再根据这一点缩小范围。
可仍然还有三个黑水沟养猪场。
沈丛盯着屏幕上的三条搜索结果看了许久。
鼠标最终停在一个名为“临川市黑水沟养猪场”的新闻报道页面上。
根据这篇新闻，这个养猪场被称为“世界最破养猪场”。
整座养猪场建在废弃矿坑里，三面都是发臭的煤渣山，唯一入口是条泥泞陡坡，雨季经常塌方。
猪舍用石棉瓦和生锈铁皮拼凑而成，屋顶漏雨就用化肥袋堵着。
最要命的是，化粪池已经坏了好几年，粪水直接排进矿坑底部的渗水塘，一到夏天，臭得能熏死人，绿头苍蝇能撞碎窗玻璃！
报道里，还有几张配图，几个工人穿着胶鞋在齐膝深的粪水里行走，皮肤上满是溃烂的红疹。
“这环境，也能养猪？”
沈丛心头疑惑，但很快将注意力扭转。
他现在应该关心的，是如果红报真如他所想，是有人想将他或他家人送到这个养猪场，该怎么办？
沈丛眉头紧锁，连今天的第二、第三条情报都没心思去理会了。
就在这时，书房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什么事？”他沉声问。
电话那头传来秦月白的声音：“沈先生，门口保安打电话来，说程宇浩和张颖准备走了。”
“让他们走吧。”
沈丛想都没想就说道。
他现在可没心思去管这两……
嗯？不对！
沈丛脑海中，一道闪电忽地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