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安柏钦佩自己还能在这样紧急的档口感谢上天,也不知道这些有钱人是嫌外头马桶脏还是什么,厕所干净整洁,空空荡荡——幸好不用排队。
裴临的手已经在她的脊背和腰间游走,指甲抠过她的皮肉,似乎有些麻痛。
但她跟泥鳅一样在她怀中挣扎,安柏全神贯注,光把她裹住别掉了就花了全部精力,完全顾不上其他。
裴临这么瘦,挣扎起来竟然这么有力,这么难抱。
她硬生生箍着她的双臂,快步走到最里间。身体挡在门前防止她开锁出去,终于把她放下。
没想到一松手,裴临身体如泥般就要摊下去——
“哎!”安柏叫了一声,赶紧扶住她。
感觉到她如那菟丝花的藤蔓,迅速地蜿蜒上她的胳膊。
紧接着贴近了,整个人贴上她的胸膛。呼吸炙热,滚烫的喷涌在她脖颈间,几乎将她烧灼,“哼……安柏……”
她抬起头,眼中情欲迷蒙,“安柏……”
见她不为所动,嘴角向下弯了弯,几乎要哭。埋向她颈间,急切而望紧贴,胸前柔软不断揉蹭着她身体……
——这不对吧!安柏抵着厕所门,一只手扶着她,另一只手赶紧去翻在地上散了一地的包。
不是打了抑制剂就起效的?
这么久,裴临也不是没有进入过易感期,但都是一有前兆、立刻注射……她都不知道,这玩意还有起效时间!
腺体一痛。
只她低头、离开门板的那瞬间,裴临就已经抱着她的脖子,一踮脚,迫不及待的咬住了她的腺体——
一瞬间感觉手上重量一沉,安柏努力扶着她的腰,往侧边倒了倒,让她能靠住墙壁。
艰难的翻到了盒子,安柏定睛一看、两眼一黑。
时间因人而异,一小时内起效都为正常时长!
一小时!
她难道跟裴临锁在这公厕里一小时?!
这么热闹的商场!裴临的信息素已经在喷发了,整个厕所都是一股浓郁的薄荷味,不知道的还以为掉进了什么生产加工场!
但凡有一个好事的、来凑热闹的,明天网上恐怕就有讨伐她们在公共场合xxoo、毫无社会公德的小视频!
更何况黎家在本地应该算个大家庭,裴家没倒台时,裴临也算风光无限,无数人认识!
在这样公开的场合进入易感期……放普通人里都无限社死……
针织的、贵价的衣服不经扯,裴临身上那件卫衣已经变型了,领口大开,一片血液加速而至的血红。
裤子半褪在脚踝,似乎成了一种有距离的枷锁,限制着她的动作。裴临极其难受,几次想要抬腿甩开。
安柏胳膊已经在发酸了,反思着自己这段时间实在过的太舒坦,把黎安柏这具身体都给养没劲了,回头一定要锻炼!
手指不断按揉着她的腺体舒缓,脑子里天人交战。
——最快的方法、毫无疑问,只要她也咬了她……
那标记的巅峰之后,她就会正常。
但一是她的腺体好不容易有所恢复,这一标记又是二次创伤,以前的治疗全都白费重来也就罢了,就怕加剧创伤、对她身体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