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话少,学校里也没人想要靠近他。
又是第一次,林纵带来了很多第一次。
霍游僵硬的侧躺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林纵。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视线从林纵眼下的痣逐渐挪到了鼻尖,再往下,定在了他有些干燥的唇上。
林纵的唇色是很健康的粉色,但应该有撕嘴皮的习惯,有几道颜色比较深的地方,看着是破了。
再次醒来是张阿姨敲门喊吃饭。
林纵从床上坐起来,扯好被自己睡得有些扭到身后的短袖。
穿上拖鞋去洗手间,进去刚解开裤腰带,突然脑子一激灵。
他刚才好像没看到霍游?
林纵赶忙跑出自己房间,经过后院的玻璃门,在霍游房门前停下,敲门:“霍游!”
门开得很快,霍游坐在轮椅上,略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你自己怎么回来的?”林纵诧异。
“走回来的,”霍游说,“腋拐就在电竞室里。”
“……哦。”
这大概就是人与人的不同。
林纵鲜少受伤,他就算是感冒都得请假不去上课。
发烧头晕就更别说了,最起码得请个人扶着他走。
因此,他无法理解腿都断了怎么能自己经过长长的走廊去另一个房间拿东西。
这被沈女士知道不知道得夸成什么样。
“你换衣服?”霍游视线落在他垂在裤前的带子上。
他记得林纵没有不系的习惯。
“洗澡再换,”林纵顺着他的视线,这才想起,“我要上厕所来着!”
说完他顿时感觉尿意横生。
留给霍游一个慌里慌张的背影。
饭后,林纵拉着霍游又去玩游戏。
但实在太过喜人,导致玩着没有什么挑战性。
只玩了三个小时林纵就腻了,放过了霍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