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起来送这个?”
林纵明显也在疑惑,他摸了摸嘴:“好像是挺干?”
“嗯,”霍游装得很镇定,“发现你好像喜欢撕嘴皮,涂唇膏好点。”
林纵哑炮了,房间内陷入一片寂静。
霍游想要再补充点什么。
我没有盯着你的嘴看,只是无意间看到的。
算是你扶我的谢礼。
误触了,不小心买的。
“谢谢,”林纵出声拯救了他,“我尽量用,但可能会忘。”
也不用这么……郑重。
霍游微微点了下头。
林纵算是把涂唇膏当回事儿了,还特地拆开放在桌子上。
不过,饶是这样他第一天还是忘了。
晚上睡觉手往嘴上一搭,撕破一点皮才想起来。
在继续撕还是爬起来涂个“霍游的心意”里艰难的选择了后者。
社交障碍患者好不容易送你个唇膏,你就说你涂不涂。
林纵对着镜子涂完,想了想给霍游发消息。
zong:【我涂唇膏了】
霍游不知道一天天在干什么,也不怎么看手机。
林纵躺床上闭着眼,都睡着了也没听到新消息提醒。
直到第二天醒来,他才看到霍游凌晨一点多回了个“好”。
怎么跟哄小孩儿似的?
但林纵就是这么好哄。
沈女士休息日难得没去钓鱼,起得稍微有点晚,吃早饭时林纵已经吃完在擦嘴。
擦完嘴后从裤兜里摸出唇膏在嘴上胡乱来了两下。
转身推着霍游往后院走:“妈你慢慢吃,我俩和狗玩会儿。”
沈女士一口牛奶好悬没喷出来。
咳了两下才缓过来,问:“你把我儿子藏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