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快免疫了,没什么太大感觉,只是好奇:“你听谁说的?”
以他对李坚秉的了解,这绝对不可能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他只会觉得谁谁谁有点gay,而不会直接说谁谁谁是。
“你别管,”李坚秉说,“我可仔细观察了,我觉得这事儿是真的,你要注意点你俩之间的距离,别干让他误会的事儿。”
“什么意思?”林纵坐在他椅子上转来转去,懒得思考,“说明白点。”
“比如哈,”李坚秉斜靠在桌子上,“不要再和他手拉手了,咱俩兄弟这么多年,我拉过你手吗?你又拉过我手吗?”
原来是这事儿。
那确实是误会,不过是李坚秉误会了。
但林纵也不好明说霍游需要靠这种方式治病。
“好像是没牵过,”林纵说,“不能因为这个就觉得他是,毕竟是我先动的手,要是他是的话,我岂不是也是。”
李坚秉卡壳了好几秒,才缓缓道:“你说得对啊,那你俩都是。”
林纵:“……我下次牵你,你也是。”
李坚秉哎哟一声,在房间内快走了几步。
“不是这个意思,反正真的,你不要这么不在意,”李坚秉说,“实话跟你说吧,这是周泱泱告诉我的,她说她对霍游很有好感,观察过一段时间,现在发现他是gay,准备放弃了。”
“她都这么说了,总不能还是乱猜的吧?”
林纵想了想还是摇头:“这事儿谁说都不算,除非霍游亲口告诉我。”
“你……”李坚秉无奈拍了拍桌,“行行行,我可跟你说了哈,你要是没数以后因为这事儿和霍游闹掰我可不管调节。”
林纵笑了笑,抬手比了个ok。
话虽如此,但这事儿就像是一颗种子,还是种进了林纵心里。
两人聊完出来,恰好碰上霍游出浴。
不过霍游每次穿得都挺严实,除了在家那次……
哦,那次也是因为渴肤症发作了。
这病真不好,太影响生活,得找个时间去医院专门看看。
下午林纵没回房间,在客厅看电影,虽然没特地叫霍游,但他还是出来坐沙发上了。
也就看了一个小时,影片播放到路人清早去买菜,一抬头发现菜市场铁门顶上挂着一具尸体。
镜头一闪而过,但林纵却突然恶心了起来。
又看了会儿,已经进入侦察阶段了,林纵还是有些想吐。
甚至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额前逐渐渗出一层冷汗。
终于,在影片接近尾声,林纵忍不住了,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打开门后便径直冲向了洗手间。
这电影有毒,给他看吐了。
胃里抽搐得厉害,林纵吐了好几次,按了冲水,才总算没那么恶心。
也是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耳边略有些急的呼吸声,后背也被人轻轻拍着。
脸侧凭空出现了几张纸,林纵拿过纸擦了擦鼻涕。
霍游在他还带着汗的脑门上摸了把:“好像有点发烧?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