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纵这才明白,霍游之前说不喜欢毛绒玩具,他还以为是口是心非,现在想来只是因为这是治疗手段的一种。
“不用服药吗?”林纵问。
霍游看着他,眼神很有深意。
林纵被看到炸毛,终于想起:“我就是那个药啊!”
难怪霍游一亲他就发了狠,忘了情。
合着是病入膏肓来口药啊?
林纵脑子里莫名窜出一个狗血的问题:“那你能分清你是因为渴肤症想亲我还是因为喜欢想亲我吗?”
意料之外,他收获了一个白眼。
他发誓,这次真是白眼!
霍游叹了口气,停下步子。
抬手托在他后颈,凑近,额头抵在林纵帽檐上。
“林纵,”霍游说,“我要是因为渴肤症就亲人,那你第一次扶我进门的时候,我就该亲你了。”
距离太近,林纵的心跳不争气的又一次超负荷。
“那会儿也发作了?”
“嗯,那几天心情不太好,断断续续一直很难受。”霍游说。
听他说之前心情不好,林纵竟然也有些难受。
他抬手摸了摸霍游的脸,承诺道:“我会让你心情好的。”
妒夫
第二天一早。
霍游很早就过来了,跟着林纵一起吃了早饭,随即看着他去签到。
李坚秉没多久也到了,拿了个包子坐在霍游旁边啃。
林纵在场地外围热身,时不时往他俩坐着的地方张望一眼。
又过了会儿,广播通知跳远开始准备。
霍游专注看着,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他回过头,不自觉眯了眯眼。
是林纵宿舍那个一号床。
“hi,”廖允蹲在上层台阶上,“我是廖允,林纵室友,你是来看他比赛的吧,这儿也太远了,看不清,我带你去我们班观众席,就在跳远场地正上方。”
霍游听完,心中的敌意少了些:“谢谢。”
“跟我走。”廖允笑了笑,站起身往前走。
霍游侧头看了眼李坚秉,示意他跟上。
几人从田径场正门一路往里,走了好几分钟,终于到达了跳远场地。
“咱们坐最上面吧,”廖允指了指,“我室友占了位置。”
霍游抬头看去,有个坐得挺端正的男生在上面招了招手。
“真到位,”李坚秉一路把包子塞完了,终于有嘴说话,“谢了哥们,我是李坚秉,林纵从穿开裆裤就认识的朋友。”
话音刚落,霍游瞥了他一眼。
李坚秉:“?”
这什么眼神?
你自己没认识穿开裆裤时期的林纵关我什么事儿?
几人坐下,林纵活动脚腕的时候又下意识往田径场门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