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纵亲了摄像头几下，瞬时涌现出一个坏点子。
“霍游哥哥，”他眯了眯眼，“镜头往下挪挪。”
霍游很听话地往下挪了一截。
“不想看有衣服的。”林纵说。
霍游这才懂他的意思，喉结微微滚动。
“七次，忘这么快？”
“哎！”林纵禁止他提。
霍游关了灯，只留下蓝紫色的夜灯。
随后，在林纵期待的眼神中，他把手机竖在床头柜上，斜对着床的拍摄角度。
干什么了？
明明温度没有变化，但林纵却感觉进入烤炉，越来越热。
汗顺着发梢、鬓角、下巴，不断流下。
灯光照射下显得尤其性感。
被子早已被踹到一旁，整个人暴露在空气里，止不住喘息。
霍游紧盯着屏幕，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纵那边的镜头倏然一片模糊。
随后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
“砰”的一声。
林纵呈“大”字平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直愣愣吹气。
“开心了吗？”霍游微喘着沉声问他。
林纵坐起身，把手机里的霍游拿到枕边，重新躺下。
“不要说得我好像很饥渴的样子好吗？”
“你难道不？”霍游笑了笑。
林纵不欲与他计较，换成侧躺看着霍游。
“我本来有事儿要跟你说的，”林纵说，“爸妈之前把你要送我的花还给我了，不过现在是干花了。”
时间太久了。
霍游已经在开始掀床单准备换洗了，闻言侧头：“你不说我都忘了。”
“我妈还说你看着挺老实一孩子，瞎话张嘴就来，还说什么，就是给您买的。”
林纵说着笑了起来，一骨碌从床上爬起。
“你说这话的时候自己没笑吗？”林纵双手握拳叠在一起，当作话筒举到屏幕面前，“给我妈送黑骑士玫瑰，你怎么想的？”
“我的瞎话，”霍游叹了口气，“一般都比较随性。”
林纵在那头乐得有些停不下来。
霍游只好催他：“十一点半了，去洗澡，睡觉。”
“嗯……好吧。”
他有些不情愿，总感觉和霍游说不够，即使他也没什么很重要的事。
“乖点，”霍游说，“过年陪你玩。”
这句话他几乎每天打电话都会说，也算是给林纵个念想。
林纵在家都快无聊到退化了，他不得不外出找点乐子。
天气好的时候，公园里还会有大爷们来下象棋。
林纵一定会去掺和一脚，为了能每次都掺和上，他还教会一个大爷怎么给他发消息。